顿了顿,她?打趣道:“难道是因为?爱情的滋养么?我看了你们?参加的综艺,宝宝很可爱呢。”
这段话在祁颂心中勾起?了一点诡异感。
是因为?她?过去两年里?事事不顺、穷困潦倒,以至于被耗损灵气?,给李导一种“换了灵魂”的错觉,还是存在别的原因?
暂时思索不出结果?,祁颂将这件事放在心底。
“说?起?来,你和?李振是第二次在李导这里?竞争。”郁落说?,“既然李导已?经定了你,那他?又?落败了。”
她?慢悠悠道:“录制下?期综艺时,他?可能对你假笑不出来了。”
祁颂想起?郁落以前说?过李振欺负自己,或许就是和?第一次试镜竞争有关。
她?随口说?:“李振也来试镜了?”
“他?方才就坐在我旁边不远处。”郁落说?,“一堆Omega围在身边,招摇极了,你没有看见?”
祁颂理所当然道:“我只看你,根本顾不上注意周围。”
郁落轻挑起?眉,明?知?故问道:“是么?”
祁颂真挚地点点脑袋:“只想看你嘛。”
默了几秒,郁落漫不经心地应道:“噢,知?道了。”
“这么浑不在意的样子。”祁颂哼笑一声,伸手从身后抱住她?,在她?肩窝蹭了蹭,“明?明?就喜欢我眼里?只有你,走到哪里?都只想你。表面上嘴里?对我说?‘知?道了’,实际想说?的是‘下?次也要这样’。”
被彻底揭穿,郁落的脸颊微微发热起?来,清泠的嗓音里?语气?却依旧平静:
“祁颂,你本来就该只看着我。”
她?对爱并不贪婪,只需要一份。但这一份,必须足够赤诚热烈,足够将她?心里?的所有不安稳灼烧殆尽。要是毫无保留的偏爱,始终坚定的选择,要满心满眼只有她?,要绝对忠诚。
少一分都不够。
而祁颂就是这样爱着她?的,甚至呈给她?的比那还浓烈,几年如一日。
因此她?把话说?得理所当然,说?得从容不迫。就像将小狗驯养长大的主人,对对方的驯服有种天然的自信和?安全感。
祁颂微顿,继而缓缓笑起?来。
她?将人抱紧了些,心甘情愿地乖顺道:“姐姐说?的都是对的。”
萧瑟的秋风里?,两人黏黏糊糊地走几步停一会儿,以至于排在后面的李振都已?试镜完,从楼里?出来。
他?身边围着一堆“工作人员”,但这些“工作人员”无一不是容色俊美的年轻男性Omega。
走过拐角后,他?看到前方那贴在一起?的两人,不屑地嗤笑一声。
“孩子都多大了,还不嫌腻......演给谁看?我就不信这俩人私下?没有各玩各的。”
说?着,他?的手在身边某个“工作人员”的腰上揉了两把。
方才试完镜,李导看起?来对他?不太满意,神色淡淡的,话也懒得多说?几句。
想到这里?,他?心里?更烦了些,带着一众男Omega往车那边走,“晚上去玩点儿刺激的......”
这边是李鹤的公司,向来隐私性极好,出入都有层层安保。因此李振没注意到始终跟在身后不远处,抱着摄影机的两道黑影。
“敢碰我的Omega。”其中一道黑影恨恨地啐了一口,“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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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来越冷,临近深秋,B市的夜晚温度已?经低至三四度。
《幸福时分》的第五期将在B市边郊的温泉山庄里?录制。
去往录制地点的路上,恰逢节目播出第二期。节目组特意安排在车内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