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祁颂身体有些僵。

其?实没有。至少过去没认清自己的那个月,她做得不好。

甚至是很不好。

仿佛知道她内心?所思,女人?抬手摸摸她的脑袋,温柔又有力地重新强调:

“一、直、都。”

祁颂呼吸一抖。

在那三个字里,整个人?都似陷入某种震颤。

那些被她压在深处的愧疚与自责,后悔与怅然悄悄浮出?来,浪潮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