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Omega的脸颊和耳朵都泛着不自然的绯红,唇瓣却是惨白的颜色。她浓密的睫羽沾了湿意,长卷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身上的大衣脱下,只剩下一件雪色的衬衣,扣子胡乱解了两颗。
露出的莹白肌肤上泛着水泽,应是冷汗。
仿佛无法站直,她虚弱地倚靠在门框旁边,喘息有?些急促。
只不过注射了一支抑制剂,整个人竟是有?些虚脱。
祁颂看?着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哪里泛起?了难耐的疼意。又或者是全身。
“祁颂。”郁落轻启唇瓣,嗓音微哑地喊她的名字。
她想从门框旁站直,却因脚下无力,身体就要栽倒,被祁颂眼疾手快地揽在怀里。
“你还好么??”祁颂抱紧她,颤着声?问?。
她感觉怀里的柔软此刻显得格外单薄,抱得重点都怕碎了。
郁落顺势窝她怀里,手缠在她腰间,一双明眸含雾,脆弱又可怜地望来?。
“祁颂,去和节目组请假,今天陪陪我好不好?”
她轻轻地说,喘了口气,才接着补充:“单独陪我。”
意思是桃桃也不能在。
在女人盈雾的眼眸里,祁颂无法思索更多。
她安抚地拍着郁落的背,连忙柔声?应下:“好,别怕,我会陪你。”
得到承诺,郁落眸里的脆弱缓了些。
她强撑着力气,试图演出一副不那么?虚弱的模样。慢慢蹲下后抱住揪着她衬衣的崽,忍着嗓音里的颤,温柔地说:
“崽崽别担心,妈咪没事,但是......需要妈妈的单独照顾。你和悠悠姐姐,玩一下午好不好?”
桃桃知道妈咪应该是每个月生?病的那天来?了,于是懂事地点点头,抱着郁落的脖颈不舍地说:“妈咪要快点好呀......”
郁落浑身乏力,躺上了床。
祁颂给她倒了一杯水,问?:“现在要喝水么??”
郁落小幅度地摇摇头。
“那我去请假。”祁颂将杯子放在床边,俯身给她仔细掖被子。
正要起?身离开,却感到一点微弱的阻力。
她微怔,垂眸看?到玉白的手指捏着她的衣角布料,格外依赖的模样。
郁落眼尾绯红,眸里始终雾气未散,依恋不舍地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祁颂回望着她,心头像是随着女人眼里的湿气泛起?潮意。
她握住郁落扯着自己衣角的手,将那份微凉捂热一些。现珠副
接着克制地呼吸了一下,才温柔地说:“我很快就回来?,不超过五分钟。”
“......好。”
分明得到了承诺,郁落的眼眶里却有?薄薄的泪水开始晃悠悠打?转,活像被抛弃了一般委屈可怜。
她的手缓缓松开,收回被窝里。
以至于祁颂在反应过来?之前?,就已忍不住在郁落的额头落下轻吻,“我真的马上回来?。”
在归心似箭里,她都等不上牵着桃桃慢慢走路,而是选择像追着郁落来?时一般,抱起?崽快步走。
先?和节目组说明情况,申请将房间内的摄像头关了。特殊时期,节目组都能理解,况且这些都是惹不起?的大咖,更不敢有?异议。
接着,祁颂把桃桃交给了任芝一家。
任芝朝她扬眉:“风水轮流转啊。”
或许成为托儿所是每一家的命运,只不过或早或晚。
祁颂顾不上和她插科打?诨,道过谢后便百米冲刺跑回了房间。
她心头估算,应该才出去四?分钟。
屋里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