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上?个色?”
康熙一口答应:“行?啊。你?画的啥?”
佛拉娜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到画筒里取画,“画的是胤祦跟胤祐对弈。”
“对弈?”康熙挑了挑眉, 满脸惊讶,“胤祦还会这个?那小子我就没见他安静过。”
佛拉娜轻声笑了笑, “他自然会,不过棋艺着?实一般,还总爱剑走偏锋。”
她上?次也是难得瞧见兄弟俩专注对弈, 这才起了心思,把这一幕画下?来。“喏, 万岁爷您瞧瞧,嫔妾画得怎么样??”说?着?,她将画卷缓缓展开,递到康熙面前。
“极好。”康熙眼中?满是赞赏,用力点了点头,由衷夸赞道,“不管是布景构图,还是二人的神态,你?都处理得恰到好处。”
佛拉娜嘴角含笑,大方地接受了康熙的夸赞,随后从麦穗手中?接过颜料,动作娴熟地一一摆放在桌案之上?。二人简单交流了一番胤祦和胤祐当时所穿衣物的颜色,便挽起袖子,准备大干一场。
“这工作量,可着?实不小。”
两?人一头扎进给画上?色的活儿里,不知?不觉,一个多时辰就过去了。待全部完工,康熙只觉腰酸背痛,直起身来都费了好大一番劲。
佛拉娜同样?也感到有些疲惫,不过念在康熙是给她帮忙的份上?,她舒展了几下?身子,活动了下?筋骨,便走到康熙身后,伸出双手,轻轻为他按摩起来。
“舒服,还是你?按得舒坦。”康熙惬意地眯起眼睛,平日里批奏折时间久了,又不想传唤御医时,梁九功也会为他按摩,可总觉得差了点意思。佛拉娜这一按,只让他浑身的酸痛都消散了不少,仿佛疲惫也被一同揉了出去。
佛拉娜笑,“那回头万岁爷再觉得累,就过来?我给万岁爷按?”
康熙闻言,伸手轻轻拉住佛拉娜的手,顺势将她带到身旁坐下?,手臂自然而然地搂住佛拉娜的腰肢,微微摇头,“不用,你?偶尔给朕按按就足够了。三天两?头给朕按,太累。朕回头让梁九功再好好琢磨琢磨,精进一下?他那按摩的手艺。”
佛拉娜摇头,“依嫔妾看?,万岁爷与其苛求梁公公,倒不如每次觉得劳累时,宣太医过来给您按按。”
太医毕竟是专业的,手法肯定更精准。说?到这,她微微顿了顿,接着?道,“实在不舒服,还能及时让太医给您针灸一下?,拔个罐、刮个痧什?么的。”
康熙一听,连连摇头,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他们太啰嗦。”每次太医把完脉,便是滔滔不绝地叮嘱这不能做、那不能做,虽然他心里清楚太医们是一心为他的龙体?安康着?想,可听多了,还是难免心生厌烦。
佛拉娜闻言,到嘴边本来想继续劝的话,非常识时务地又咽了回去。
康熙瞧得分明,看?着?佛拉娜这副模样?,不禁搂着?她哈哈大笑起来,“朕不是说?你?。虽然朕不想听太医啰嗦,但若是你?的话,朕不会厌烦的。”
佛拉娜佯装生气?,歪过头去,故意不理康熙。
康熙见状,笑着?又是哄又是赔不是,费了好一番功夫,佛拉娜才终于转过头来,眉眼含笑地继续和康熙说?起话来。
康熙无奈,伸手轻轻戳了戳佛拉娜的额头,半是宠溺半是调侃道,“你?啊,现在在朕这,真是胆子越来越大了。”
时光飞逝,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时间便踏入了康熙三十四年。
正月后,天气?开始逐渐转暖。
年前因为那场雪灾,房屋被皑皑白雪无情压塌,失去栖身之所无家?可归的人在得到朝廷救助的粮食跟银钱之后,开始陆陆续续离开朝廷搭建的暖房,重启新生活。
康熙为了这些人能活下?去,在听佛拉娜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