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窈以前的确不知道谢韫还有此等天赋,一开始,她只是安慰自己,且就瞧瞧这厮能画成什么样,毕竟他都求她半天了。

都是夫妻,什么没见过。

后来桑窈就不那么想了。

谢韫是个无耻之徒,桑窈一边掉眼泪一边心想,是他玷污了丹青一词,以后也别再说了。

但谢韫不这么想。

他觉得他的画应该画在该画的地方。

就像是此刻,美人肌肤胜雪,鲜艳的红极为衬她。

细密的汗粘腻湿润,密密麻麻的吻里,他们又回到了那张塌上。

……

谢韫的手仍然没好,是昨日才换的药,他半躺在榻上,一瞬不移的盯着她。

桑窈被迫找到了拿取主动权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