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床就这么大,谢韫自走近她,她身上那种清凌的花香就侵袭了过来。

她因为挪身子的动作,使得这件特殊的轻薄寝衣印出里面瓷白的肌肤。

关于她的身体,谢韫很早之前就曾窥得一角,也早在方才进门时,他就注意到了这件衣裳的特殊。

她拘束着动作,以为这样就能遮挡住什么,但其实不顶什么用。

谢韫也不想提醒她。

从六月到八月,这场婚事对他而言比他处理过的任何一件事都要繁复。

他向来厌恶这种没什么意义的流程琐事,其实他也完全可以选择简单一些,这样不必到八月,六月就能嫁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