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他的手指吃至指根。她里面既湿又热,水汪汪、热乎乎地包裹住他的手指,肉壁上像长了无数张小嘴,贪婪而又不知餍足地吸吮着他。
边察不说话,只管闷头用手指顶弄她。他手指修长、指节突出,被她包含在体内时,凹凸不一地刺激着阴穴各处的敏感点。边察再轻动稍插,指尖灵活地寻觅到她肉壁上某处,稍加挑拨,顾双习便湿得更厉害。
她却叫也不敢叫、动也不敢动,盖因那把剪刀依旧搁在她腿根,她生怕被伤到。顾双习颤抖着把手伸出去,拢住边察的耳朵:“您先帮我剪毛吧?不要再用手指插我了。”
“为什么?”他明知故问,一定要厚脸皮一回,手指在她穴里动得更加放肆,甚至还加入了第二根。
边察垂眼,见她私密处蚌肉大开,嫩红娇肉紧紧咬着他的手指,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有一点儿内壁穴肉被翻出来,红艳淫靡地贴在穴口附近,又跟着他的手指狠狠地塞进去。
她实在太湿,体液早淌到盥洗台台面上,还沿着他的手掌线条,一直流到了手腕。
“……因为、因为我受不了了。”
顾双习终于示弱般地道出了答案,她又一次挽住了边察的手:“再被您刺激下去,我就要丢盔弃甲了。”
边察默一默,大发慈悲,决定放她一马:“也是,还是先别插你了,等下你要是高潮了,流出来的水会更多,我更不好剪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