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软、手段更软,不会对任何人动粗手,即便敌人是他。
人善被犬欺,边察愿意做这条不知好歹、得寸进尺的狗。他正近似狂热地将他的主人也可能是他的奴隶抵在门板上,缠绵而又深入地吻着她。
嘴上忙活不停,手上也没闲着,边察把顾双习从上抚摸到下,在腰围处停留几秒,含混不清地下了评价:“胖了点儿。”
旋即自己先被刺痛:他不在她身边的这些日子里,她过得比以前都要好,甚至还长胖了不少。
幸好她不论面上怎样全无反应,身下总归是既柔软、又湿泞的。阴户上生着浅淡稀疏的毛发,被他手指拨开,方便他一路溜进低谷处,探寻线条跌宕的丘陵、以及埋藏于弧线底部的神秘泉水。
顾双习确是边察最为满意的作品,这副身体被他调教得敏感又乖巧,随着他的动作、给出使他愉快的反馈。阴道乖顺地吞进他的手指,只需稍稍抽插,便泌出来一股清亮湿液,遍布边察的手指。
潮湿软肉从四面八方挤压向中央,“咕叽咕叽”地吞咽着手指,像用不餍足的饕餮之口,本能地寻求更为刺激、更加庞大的嵌入物。
边察已解了皮带与裤链,粗长性器从链口里探出,硕大头部反复磨蹭着她的腿根。
大腿内侧的皮肤常年不见阳光、又极少受到摩擦,因而最为柔软细嫩,此时紧紧夹住粗壮阴茎,带来近似于阴道内壁的体验,只是少了些许润滑。
他本可以扣着她长驱直入,用龟头狠厉撞击宫口。顾双习当然可以忍着不出声,可她无法控制身体的本能反应,她将会痉挛、颤抖,内壁收缩、发颤这些真实细节都将佐证她正在体验快乐,而这些快感是边察给予她的,也只有他能够给予她。
但边察不想直接摘取胜利果实,他决定为这场注定发生的性事增添些许情趣。于是他扣紧顾双习的双腿,阴茎夹在她的腿肉之间,她的肌肤正亲密无间地体察到茎身散发出的炙热温度。
而他俯身贴近她,大掌掐住她的下巴、拢住她的脖颈,犹如捉住一只小鸡崽儿,不准顾双习逃跑、躲避。边察咬着她的耳垂,让她去听门外的动静。
0055 第五十五章 道歉(H)
一门之隔,顾双习听见走廊上传来的声响。
体育馆被临时征用作校庆的后台,演员们在这里化妆、换装,准备登台表演。此时,正有一批演员穿过走廊,走向尽头处那扇通往舞台的门扉。
演员们走路时的脚步声、说话时的窸窣声,犹如鼓点般击打在顾双习的心脏上,使她不自觉放轻呼吸,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几乎像“做贼心虚”。
她们盛装打扮,齐心奔赴向那座光明灿烂的舞台;而她却赤裸着身躯、被边察紧扣在门上,任凭他亲吻、抚摸,并即将进入她。
她不曾加诸任何粉饰,完全回归到诞生时的洁净状态,却不复完整与原始。
边察当然可以把她装裱作一幅华美精致的画像,悬挂在殿堂中央、供万人景仰,使人们信服对“顾双习”的印象,认定她是最纯洁、最高贵的百合花;边察也可以把她从画框中撕下来、随意弃掷在地上,仿似丢掉一团废纸,不加分毫留恋。人们不会再记得“顾双习”,她的名字与容貌、身份与存在,都将消灭于世上。
顾双习是被边察掌控的、永不凋零的、永远鲜妍的工艺品。她不需要有自己的想法和情绪,甚至都不需要活着。她最重要的价值在于,安静地成为陪衬在王冠边上的那朵永生花。
一旦她忤逆他、违抗他,边察多的是办法惩罚她。
她的生与死、好与坏,皆系于他的一念之间。譬如现在,他一定要在这里和她发生关系。
蕈头分开穴口附近的软肉,以不容拒绝的力道坚定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