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地吻她的淤青和伤疤:“对不起,双习。” 她依然沉默以对,不理睬他的假惺惺。 等上完了药,顾双习将被子一卷,重新躺下了。 她只觉得很累、很困,需要多补充点儿睡眠,才有精力做别的事。思考也好、看书也好,说话也好、作画也好,全部都要以充足的睡眠作为基础。 边察却没有识趣地走开,而是把托盘与餐具交给仆佣后,又走回床边。他坐下来,试图让她躺在他的大腿上,她使出全身气力对抗,让他先投降。 边察无奈叹气:“双习。”又把那句老生常谈的道歉话说一遍,“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