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忍不住汹涌,顺着脸颊流下来。

“这么多年,本公主从来留不住在乎的人……白濯,你愿意一直陪着我吗?”

声音脆弱颤抖。

像是怕他否定,她说完便狠了语气:“不想也由不得你!”

又将他拽着,压在墙上吻。

“唔!奴愿意……陪着公主。”

少年嗅着她发丝的馨香,胸口起伏着,渴求从血液中钻出来,蔓延至各个角落。身体已经渐渐发热,滚烫到燎人。

他觉得自己像是一团火,熊熊燃烧。

偏偏这时,她并不放过他。

让这火烧得更猛烈。

白濯清冽的声线此刻有些低哑,饱含欲念:“公主,奴…有些难受。”

“难受?怎样难受?你不讲出来本公主如何知道。”

她拽开他的腰间系带,手探进去,在他劲瘦略带薄肌的腰腹流连。

他低吟着,求饶。

“公主,您知道的……奴求您了。”

女人抽出手,掐住他下颌,血丝未褪的眼中有浓浓掌控欲和狠厉:“应该怎么叫?”

“贱狗,贱狗求主人……”

她看他含泪求饶,终于露出了一点笑意。

拇指按着他下唇,用力地碾。

轻轻地说:“真乖,本公主喜欢听话的狗。”

“抱本公主去矮榻。”

白濯将她拦腰抱起,三两步走到了榻边。

姜扶桑靠在矮榻边,伸手轻轻一拽,他身上的衣服便落在了地上。

她笑这是“肌顺肩滑”,他脸色微红。

在他跪在她身侧吻上来时,公主忽然勾着他发丝轻声地问:“白濯,若本公主怀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办?”

没有再戏弄地叫他贱狗贱奴,而是郑重称呼他的名字,将他放在于自己平起平坐的位置……

白濯听到孩子,眸光颤了一下。眼底神色微深,沉稳不似平常:“若我有命活着,便抚养孩子长大。若身死”

姜扶桑没等他的话说完,就将他一把压在身下,重重吻上去。

在他闷哼声中,她抱紧他。

发烫的唇瓣贴着他的耳朵,颤抖着一字一句:“不要食言。”

所有的恐惧、怨恨、悲哀、祈求……都在这沉重的四个字里。

……

没几日,陛下赐婚焚阳公主与苏定山的事便传开。

大街小巷都在揣测这桩婚事。

百姓都不敢相信,大臣更觉得荒谬。

在京城最热闹的酒坊,许多富家公子议论纷纷:

“苏大将军平反有功,应当在京城贵女中择一良人相配,怎么会入赘公主府做驸马?真是不可置信!”

“难道是受那残暴的焚阳公主逼迫?”

“公主逼将军赘作驸马?天呐!”

争论了很久,那一直喝酒的年轻人出声打断他们:

“你们这是无稽之谈。”

“本世子跟焚阳公主打过交道,她就喜好那种皮相漂亮、能说会道的小白脸,就像现在正受盛宠的楚疆质子。苏定山长相硬朗,性子寡言少语,公主绝对不会喜欢他,更别提逼他入赘为驸马!”

世子爷都发话了,众人一愣,纷纷附和。

“是啊!大将军回京接风宴那日,公主可是推迟许久才到场、一点面子都不给,分明是厌恶他嘛……怎么可能让陛下赐婚?”

富家公子们正在高谈阔论,却没想到自己议论的人就坐在只有一面屏风之隔的地方独自饮酒。

当身着文武袖都男人从屏风后走出来,走到他们面前,所有人的声音都戛然而止。

有人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