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你,相反,我把你放得很高很高……高到我有的时候都恍惚,自己所做的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听他的话,她感觉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他一向不做正常事情。

“咚”

姜扶桑的鞋跟撞在柱子上,后背贴着,无路可退,心颤了一下。

“为什么要爱上那个楚疆蛮子?为什么把自己摔进泥潭跟那种贱奴为伍!为什么要自贱至此!”

她见他红了眼眶,怀疑他得了疯病。

“本公主愿意爱谁便爱谁、愿意如何就如何,与你没有半点关系,你发什么疯?!”

他对白濯的厌恶和怨恨已经到了一种疯魔的状态,明明白濯跟他并无交集。

她不由得怀疑,他就这么恨楚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