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暗难辨,嗓音喑哑:“公主深夜来奴的榻边,抚摸奴的胸膛……”

似乎觉得难以启齿,却又忍下去,清冽的低而缓:“……是要奴来服侍您吗?”

“不!”

她猛地抽回手。

见他醒来,一激灵酒醒了大半。

忘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只知道自己在醉花楼跟小倌饮酒、清醒就发现莫名其妙来了他的清水殿。

他衣衫凌乱、握着自己的手,说着这种不像是他能说出来的话……难道自己刚才霸王硬上弓?

顿时心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慌乱不已。

她的神情白濯看在眼里,他上次就知道她酒量不好、喝醉后容易忘事。现在这副慌张样子,明显是忘记了刚才发生了什么。

“公主,您刚才将手伸进奴的衣襟……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还是说,公主想玩别的?”

少年问的越斯文委屈,她就越感到头皮发麻。

难道自己真的寂寞到这种程度、连病中的他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