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沐兰下意识地想到那个从公主府叛变了的青年。
“不可能!”
姜扶桑几乎立刻反驳。
她的反应太激烈,导致薛羡云诧异地看向她,不可置信:“你为何如此信任那个楚疆王子?”
她一下子哑然。
为何如此相信?她也不知道。
支支吾吾:“本公主……了解他。”
薛羡云抿紧嘴唇,神情难辨:“连你我都不能说对彼此了解,你却了解异国王子?他能从公主府到了陛下眼前做巫师,由此可见并不是个甘心受辱做质子的人,可从前又那样能忍,你怎知他在你面前表现出的样子是他真实模样?”
“不会,我确定他不会。”姜扶桑捏住了虎口,让心中冷静下来,“死的都是楚疆人,他不会为了目的就让姜堰残杀那么多同胞。”
“若不是他,又能是谁?如今国师已死,会楚疆祭祀巫术的人只有白濯。”
姜扶桑反而从这句话中察觉出一丝不对劲,他怎么会连这个都知道:“你怎知国师懂巫术?”
“二十多年前父亲曾与国师有过交集,对方身份与楚疆有关。”
“跟楚疆有关?他是楚疆人?”
“这个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会祭祀阵法。”薛羡云垂下眼睫,并不打算继续说下去,说出口会招来杀身之祸,“从前观天象都是国师来,楚疆在祭祀方面比晟国有更深厚的底蕴。”
姜扶桑看出他有不能说的事,也不再强逼,只说:“更深厚底蕴也没见为晟国求来风调雨顺。”
找不到姜堰大肆残杀楚疆人的原因,母后招魂的时间也不能确定,她心中不安的弦隐隐拨动着。
总觉得,危险即将降临。
十月底的天气已经凉透,宫里宫外因公主生辰而繁忙准备着。而作为主角的公主却这么都高兴不起来,反而显出焦虑来。
心中藏着事,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