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公主怜臣。”

他的唇在她唇上描摹,怎么都不够。带着茧子的手抚摸她后颈的细小绒毛,惹她痒的受不住,直低声喘着说:“你的手拿开……”

“好。”

他将手移开,顺着她脊柱一点点游走下去,宛若一条蛇,她彻底僵住了。

唇齿再次贴到她鬓角耳畔。

苏定山喜欢公主的耳朵,每一次咬的时候都能感觉她在颤抖,这样对回应令他激动兴奋。

“热……”

姜扶桑被他吻得迷迷糊糊,低语两声。一面想着自己不能着了他的道,一面感觉对方侍奉的很愉快。

“热吗?”

他垂眼看向她的腰带,不自觉地舔了舔下唇,唇上本就沾着血红色,更显得隐忍中放纵。漆黑的眸子里一片晦暗神色。

解了外衣,便不热了吧?

除了长袍,便不热了吧?

若褪了小衣……在马车上……

“放在本公主腰上的手拿开,很痛。”

怀中的人咬了他脖子一口,他因刺痛而忽然回神,心惊肉跳,松了手。

自己方才的思绪怎么一点都控制不住?

他克制地移开了眼。

“是臣之过。”他看她神情,发现女人鬓角被吻得有些乱,一双桃花眼潋滟着春光,呼吸浅而急,眉梢都是不满足,并不多加妩媚眼波,却眄睐间如红花盛放,将他的心锁得紧紧。

公主她也是想的……

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垂下眼,吻住了她的锁骨,在一声浅浅地呼唤中沿路下去。

“苏定山……”

“公主,切勿高声,马车外有人听。”

姜扶桑感到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嘴,使她声音变成呜声。她有些气恼,这是驸马该对公主做的事吗?太过分!

她还没有意识到,此刻自己下意识将他当做了驸马,而不只是臣下。

马车颠簸中,他双手握着她腰身,

她痛,他便停下来轻轻地吻她,一点点抚平那带来的不适,她的眉头渐渐展开,哑声说:“好了。”

“缓一缓吧,才不会更痛。”

他鼻尖贴着她的鼻尖,唇也勾着她的唇,似要引她沦陷于极乐。

“公主从前在马车……过吗?”

喑哑低缓的声音在二人狭小空间清晰传入耳朵,逼得她无法不直视他双眼。

这眼神攻击性太强了,她不喜欢,下意识排斥厌恶。

他总会在不经意时露出这样令人不安害怕的眼神,像是蛰伏在夜里的野兽,要将她撕碎了吞进腹中。

充满占有欲……

她无法描述那种漆黑平静底下的癫狂。

姜扶桑心尖打颤,声音也因身体的愉快而染上一丝颤意:“有没有过是你该问的吗?还轮不到你来质问本公主。”

感受到她排斥,他说毫无感受是假的,明明已经彼此相拥、亲密无间,却还是无法占据她心里半分位置。

苦涩难言,可这么多年也习惯了。

他吻着,问着:“那臣的服侍可有比其他人不足?”

“……”

姜扶桑不想回答,他做这事时的话比平时多了一倍,明明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却因薄汗和喑哑而分外不同。

因着对方控制她腰身她呼吸乱了,只能颤巍巍回应:“你什么都要比么?”

“那京城第一剑客,是因为不服别人更好才夺下的名号?”

他敏锐捕捉到她话中的话,眉头压低:“还有人更好?”

他的注意在那个“别人”上,也就是说,公主早就与旁人在马车……

疯狂地嫉妒像藤蔓爬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