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只是产生了诡异的矛盾感,墨衣阁培养出的眼线怎么会在主子遭难时逃走,难道不该替他顶下所有罪名吗?

譬如说“是她勾引他”之类。

这样施施然离开,弃他于不顾,明显不是个合格的线人。

“怎么,本公主的婢女这么好看?人走了还要念念不忘?”

姜扶桑掐住他的腮,逼他将视线收回来看着自己,一字一句咬牙切齿。

“公主,我只是与她说了两句话,并非大错。为何您要如此动怒?”

她将他的脸甩开,阴冷地骂道:“就凭你,竟敢质问本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