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惊慌失措:“公主!”

身上薄纱衣袍湿透,贴在身上更显身材,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都美感。

时脸上沾满水珠,十分勾人。半扎着用木簪固定的发丝散开,美的如同花中书生,惊心动魄。

姜扶桑滚烫的目光在他身体扫过,最后回到他的脸上,勾起嘴角,冷冷睨着他:“怎么?与本公主泡鸳鸯浴委屈你了?”

“不,不敢……”

她看他连连后退,下令说:“过来。”

他身体顿住,没有动作。

焚阳公主抿紧了嘴唇,不耐烦:“不要惹本公主发怒!”

少年僵硬地挪动着,他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充满了排斥与厌恶。

“哗!”

女人将他拽到自己身边,掐着他的脸,威胁道:“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装给谁看?你别忘记自己的身份,再这样本公主就将你剁了喂鱼!”

他只能忍下,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幽香味飘进他的鼻腔,身体被温热的汤池泡的发热起来。

意识到不对,他大惊失色:“欢情香……”

她诧异一瞬,靠着池壁,身上浮着鲜红的玫瑰花瓣,眸子眯起:“连我大晟国的药也能闻得出来。小蛮子,你即便不会蛊,也该懂药。”

他没有否认,而是赤红着眼盯着她,愤恨不已。

“公主怎能一而再再而三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岂非羞辱身份!”

姜扶桑也似醉了般,凉凉地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你生的漂亮,不喂药不乖……小蛮子,给本公主玩玩又何妨?”

“玩”这个字提醒着他自己处在各种低贱的处境,猪狗不如!

白濯咬紧牙关,热意积攒在胸口,像是火一样熊熊燃烧。身体内部烧烫、皮肤接触的水又温热,幽幽的香气仍在空中飘散着,双重夹击之下就算圣人也难以抵抗。

他脸色忽红忽白。

视线开始逐渐模糊,脑海中只留一个念头:凉、他渴望凉的。

姜扶桑挑开他贴在胸口的薄薄衣料,可似笑非笑的表情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他骤然抓住手,一把按在池壁上。

忍不住惊呼一声:“疯了?”

少年像是茹毛饮血的兽类,低头用力地咬住她的锁骨。

她因他陡然而来的动作而吃痛,愤怒甩了他一巴掌:“贱奴!”

这一巴掌并没有让他清醒,周围的热气浑浊了他的头脑,只剩下欲求。

贪婪而渴望。

一双眼烧的赤红,在盯住她的时候尤为可怖,带着疯狂的恨意,似乎要将她碾碎了。

姜扶桑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他。

宛若看着一个企图逃离手心的蝼蚁。

她对他的恨意一直了如指掌。

挑起他的下巴,逗狗一样地撩弄着:“这么恨我?”

白濯怨恨和欲念交加,几乎要把他清醒吞噬。这时她又这样侮辱他,更令他失去理智。

猛地将她压在池壁上,溅起水花,咬住她的后颈,呼吸贴着她的耳朵:“公主不是要验证我撒没撒谎么?贱奴这就好好地自证。”

一字一句带着巨大的恨意,咬牙切齿。

可她此刻已经无暇在意。

身后他的温度火热燎烫,动作又凶又狠,像在泄愤般,将她钉在冰凉的大理石池壁。

冰火两重天。

嘴角勾起薄凉的弧度。

冷嘲热讽:“楚疆王室也不过如此,表面上清高孤傲、高岭之花,现在还不是如此这般?一个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不要脸的下贱胚子罢了。”

药效很烈,他的恨意到达顶峰,怒不可遏,动作更凶残,几乎要让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