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取出手绢,轻轻擦拭少年的脸颊。

她心想,不知是糟了多少的虐待才成了这般摸样。

太医赶到后为白濯诊治。

姜扶桑已经因为晕眩而无法看下去,靠在桌案前的靠椅上,手撑着头,发丝垂下。半张脸被阴影笼罩,几乎惨白。

听着太医汇报:

“公主,质子的脸伤得太深已经无法恢复,哪怕用最好的金创药也会留疤。身上的鞭打则已经敷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