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车窗与他对视一眼,他往前走了几步,眼角微红,似乎想追上来,可不知为何又生生停下了,只是默默地看着我。
回到酒店,胀痛的乳肉里又蓄满了水液。
胃里一阵一阵地发酸,此前我并未有过孕吐的症状,来不及多想,便冲进了卫生间干呕起来。
吐了好一会儿,什么也未吐出来。
索性躺到床上,摸着平坦的小腹,脑中却浮现出了他们的脸,想起之前种种,我算是明白了,这俩傻逼大概确实是对我动了一些心思的。
真是傻逼。
既然喜欢,为什么要做那些事。
我也傻逼。
还他妈贱。
到现在也还喜欢他们。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思索良久,还是拨通了沈凛的电话,在电话里跟他交代了清楚了与那俩傻逼的破事,他沉默良久,最终派了他的司机到酒店将我带回沈宅。
时至深夜。
他的秘书在门口张望着,似乎等了许久,一见到我,松了口气后迎了上来,额上出了很多汗,不停的跟我说沈凛现在正在气头上,让我不要惹怒他。
可我……已经惹怒了。
该来的总会要来。
推开书房的门,里面却不止沈凛一人。
沈非沈白跪着,垂着头。
“我只要他,只想要他。”我听见了沈白的声音,“无论如何,只能是他。”
沈凛抬头与我对视一眼,接着,看向跪着的人影,面无表情地抬起手。
一记响亮的耳光过后,沈白瓷白的脸上留下了一道掌印,他的身体微微倾斜。
沈非一惊,连忙将他扶住:“哥?”
他推开了沈非,重新跪的笔直,梗着脖子直直看向沈凛:“我就是喜欢他。”
沈凛却未被他这番举动打动分毫,剑眉微皱,厉声道:“畜牲。”
我朝里走去,听见动静,跪着的俩人俱是一颤,不约而同地朝我看过来。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该不该和他们一同跪下,但沈凛却先一步让他们滚出去。
从我身边经过时,沈白拉住了我的腕子,低声道:“我通知了医生和营养师,她们这几天都会住在家里……”
他还未说完我便将手抽回,低头一看,发现他手上的伤口还未来得及处理。
他似乎还想说些什么,渗着血丝的嘴角微微抿起,最终,还是跟在沈非身后离开了。
“沈先生。”
“抱歉,祈安……”意料之外的,沈凛并未疾言厉色,只是和缓的问我接下来想要如何。
该如何。
他跟我讲了许多我生父身前的事,告诉我他很抱歉,没管好自己的两个儿子,这些年竟然一直瞒在鼓里。
他跟我说会把那俩傻逼送出国,保证这几年我都见不到他们。
我有些不解。
为何是他们离开,他们才是沈凛的亲儿子啊。
我只是一个养子。
要走也是我走吧。
从书房出来时,回到了自己的房内,摸着肚子,里面的东西似乎开始躁动,胃部再一次翻涌,忍不住,又去了卫生间干呕。
太难受……吐了十来分钟,只觉头晕目眩,脑子里像是炸开了一团浆糊,初期便是这样,不知道当年谢明怀我的时候是何种光景。
想到谢明,心脏一缩。
一行泪莫名其妙的流了下来。
忽然,一道黑影出现在了卫生间的门边,心下一颤,抬眼望去,赫然是沈白。
可胃又开始抽搐,没忍住,竟当着他的面开始干呕。
他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