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松开了捆着我的领带,将我抱到床上,又威胁了几句要把我的逼玩烂,让我不敢挺着贱穴去找野男人。

一手打着圈按在我的阴蒂上,一手捏着我的奶头不停揉弄,本来刚刚被他拍穴就有了感觉,现在又……

难耐的夹了夹腿,想让他快滚,可刚刚才离开的沈白突然又折返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管药膏。

“给他消肿,不然明天操不了了。”说完便将手里的东西丢给了沈非。

双腿被掰到极致,清凉的药膏被人抹在了阴户和奶子上,酥酥麻麻的,有些痒,还挺舒服,累了一天,竟就这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时他们都躺在我的床上,我睡相不大好,沈非几乎要掉下床了。

揉了揉眼睛,看着他熟睡的面容,愣了几秒。

抬腿一踹。

“啊”

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过后,他怒气冲冲的爬了起来,对着我:“你他妈有病啊谢祈安!”

副3:雪糕好吃还是鸡巴好吃。怀孕了……

徐江吃下了我递到他嘴边的雪糕。

他咬了好大一口。

其实我本没打算这么做的,只是看见了沈非突然出现在了后门一时兴起。

没想到韩亦也蹿了出来。

对不起了,好兄弟。

他俩肯定睡过了,徐江这两天的状态明显不对劲,走路一瘸一拐的,锁骨下面有遮不住的吻痕,手腕上还有被抓握的痕迹,韩亦的后脖上也有几条抓伤。

没睡过,我把名字倒着写。

沈非在门外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假装不经意的和他对视,他看见我在看他,更气了,正准备用嘴型骂他傻逼的时候,沈白从他身边冒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个篮球。

完了。

心下一咯噔。

下一秒,那球准确无误的砸到了我的课桌上。

完了完了。

怎么办。

心下虽是慌张,却不敢表露出来,强作镇定的扫了他们一眼,万幸,那俩狗东西并没有当场发作。

在学校里我真的不想和他们有任何交集,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俩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却鲜少有人知道,我是他们同父异母的哥哥。

虽然他们从来没这么叫过我,但从生理学上来说,我……真是这俩的哥哥。

不出所料,晚上回去的时候他们把我绑在了床柱上,两只手一起捆着,一只腿几乎被掰成了一字形高高吊起,还给我戴了个黑色的蕾丝奶罩。

我的床原本是没有床柱的,但沈非这疯狗不知从哪儿看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非要换一张带柱子的,这玩意儿确实恶毒,每次被绑起来弄,不论怎么挣扎,下面都会完完全全的暴露。

沈非将手放在了我的下体,高热的手心摩擦着阴户,触碰到阴蒂的时候,我没忍住,叫了一声。

他挑了挑眉。

转而捏住那颗。

酸麻感从那处传来,穴肉里忍不住开始收缴,腰窝处一阵一阵的发着软,那处开始痉挛,我忍不住,想要躲闪,却将腰扭了起来。

“骚货。”

沈白好整以暇的抱着手靠在床柱上,半垂着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我下面。

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无名火。

“别……别他妈捏了,给我舔,快点……”

沈非眯了眯眼,蹲下身子:“你自找的。”

湿热的唇舌将那处包裹,他的口技很好,这些年来每次舔那里都会让阴道深处狂飙水液,阴蒂被他又吸又嘬,刺激的我忍不住大喘起了气,只觉下面都在乱颤着,想要让他轻些慢些,却不想对着这傻逼服软。

“快……快啊~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