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点水的一下,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已经顶着脸上的牙印,恶劣地歪着头:“继续叫?”
“叫你”
他又亲了一下。
心中顿起了一股没由头的烦躁,像是半壶快要烧开的水在我脑中嗡嗡作响,但未等它彻底沸腾,他又灌下了半杯冰,让其又趋于平静。
“床上过了,下面也舔过了,你身上我哪儿没看过?碰一下怎么了?”
他说的……好像有一点点道理。
可我还没转过这道弯,他便突然凑地更近,几乎贴在了我的耳边。
心下不由得一颤。
暧昧的热息灼的耳垂滚烫,低哑的语调厮磨在鬓角,“还是说……害羞了?”
“嗯?”
呼吸莫名促了几分。
完了,我好像听到了水开的声音。
不对……那是我的心跳。
一时无措,竟忘了该如何反应。
他笑意更甚,似乎想说些什么。
恰好班上跑步的那群人断断续续的过来了,低下头,不去看他,趁他不注意从他手臂下面钻了出去,灰溜溜的跑回了跑道上。
恍惚间,似乎听到了一句低骂。
跟在队伍末尾慢吞吞的跑着,几个瞬息之后他出现在了我身旁,几乎咬牙切齿:“等着。”
说完,便率先跑到了前头去。
也许是他脸上的牙印太过明显,我听到了好几道倒抽凉气的声音,周围人惊诧的视线暗戳戳地飘到他身上,混着几声黯然神伤的叹息。
连地中海都为之一震,他皱着眉,头顶所剩无几的几根秀发冲天而立。
“韩亦,你的脸怎么回事?”
彼时我刚刚回到自己的位置,听到地中海的话,不由自主地偏头去看那傻狗,他扬了扬下巴,小人得志般抬起手,隔空一指。
“徐江咬的。”
完了完了。
暗戳戳的偷瞟变成了明晃晃的扫视,那么多双眼睛雷达似的往我身上聚,夹杂着错愕或愤然,似乎想要将我和韩亦之间的那点儿破事扒个底朝天。
在众多或明或暗的视线中,唯有他的眼神澄澈坦然,不得不说,这或许就是瞳眸颜色较浅的好处。
面无表情地看向旁边的地中海。
“老师,我要举报韩亦刚刚躲旗台后面,少跑了两圈。”
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老师,我是看徐江先躲里面才跟着进去的。”
“我们俩已经深刻认识到了错误,并且决定一起重跑一遍,然后下课一起去器材室值日。”
这个狗
27 完了。(避雷酒店帮谢戴裹胸被三攻撞破,攻暴怒)
我与傻狗势不两立。
跑完第四圈的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我他妈可是一共跑了六圈啊,偏偏他还欠似的看着我,一脸鄙夷,就差把“你不行”写脸上了。
不想再看他那副嘴脸,别开头对着另一边,结果还没喘过气,他又腆着一张脸凑到我跟前,眼尾微微上挑,一看就没憋什么好屁。
“你高潮的时候……脸也这么红。”
果然。
你妈的,你是十八禁片儿里钻出来的发情期牛战士吗,搞黄就是你的尊严面具,牛战士至死也不会摘下他的面具,你不搞黄就活不下去了是吧。
“你……高潮的时候脸……不红?”喘着气,呼吸不稳,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
他挑了挑眉,恶劣一笑:“我以为你被我插到半死不活的时候什么都看不见,没想到……这么关心我?”
这个逼。
我本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