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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能趁着发烧再请几天假玩儿几天,却没想到天不随人愿,这俱不争气的身体,一个晚上就他妈痊愈了。

我妈拿着体温枪一扫,装病都装不下去,灰溜溜地被赶回了学校。

一进教室,气氛有些诡异,但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往常吆五喝六的崽种们……今天莫名地安分。

回到座位,余光瞄见大狗似乎……长高了不少?

偏头一看。

日。

傻狗……坐…坐在了我的旁边。

见我坐下,他侧头瞄了眼,微微挑眉,用口型对我道:“等。着。”

我吓得一僵,脑中顿生了些许不好的想法,强撑着,梗着脖子,“谢祈安呢?你怎么坐这?”

“老子乐意。”

偏头一看,大狗居然搬到了韩亦之前的位置上,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他面无表情的抬起头,朝我比了个中指,无声道:“操。你。大爷。”

……

又不是老子占了你的位置,欺软怕硬的龟孙。

说起来,自从一起考进这所高中,我和另外三个崽种一直坐在一起,连学习互助小组也是死乞白赖的求了班主任好久勉强同意让我们四个组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