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季感觉自己的唇被?什么东西堵上了,鲜甜的气息涌入。
直到被?屠宰的前一刻。
他?感到哪里不太?对,好像并不是他?能适应的。顾季用?最后的意识,脑中拉紧一根弦:他?会?完蛋!
“……我真的会?死的。”顾季的眼神湿漉漉的。
“真的吗?”雷茨看了看,居然也有点犹豫。
撑着最后一口气,顾季给雷茨上了一堂生理健康课,将应有的前置步骤全部讲完,最终道:“如果你不做前置工作硬要哔,那么就会?裂开,然后流很?多很?多血,接着我就会?发烧。”
顾季喘着气,挂在雷茨身?上乞求道:“你知道什么是发烧吗?人类很?脆弱的,连着烧几?天之后我就死了。”
雷茨歪歪头,思考了一下。
他?已经察觉出些趣味,一点都不想顾季死掉。可是如果就这样把?顾季放过,真是好遗憾呢……
“没?关系,我来教你。”顾季在他?的耳边轻声?道。
在接下来混乱的几?个?时辰里,雷茨好像一阵狂暴的风浪将他?席卷,丝毫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顾季就好像在暴风中摇曳的小草,无法决定自己的命运,只能随波逐流。他?万分后悔自己乱想什么人鱼姐姐,也万分后悔在源宅中对雷茨做的事。
报应,顾季难过的想,果然出来混都是要还的。
阿尔伯特?号听得见船舱中奇奇怪怪的动静,却根本不敢睁开眼睛看一看,生怕自己触及到顾季可怜的自尊心……
虽然他?觉得顾季叫得还挺不错,雷茨听上去也很?喜欢。
它坚定的流下两滴泪水,为可怜的顾季。但同时,它也为自己不用?再变成沉船而松一口气。
顾季就这样被?翻来覆去的折磨,时间在明明暗暗之间溜走。等到一切彻底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阴暗下来,夜风吹拂进舷窗,雷茨点起一盏油灯。
在灯下,顾季依稀看到雷茨的和服已经被?扯成了碎片,覆盖着鳞片的的肩颈上甚至有红色。
顾季低头看看……自己全身?也是这玩意儿。
“哼?”顾季在床上虚弱的打了个?滚,在心中疯狂安慰自己,并没?有真发生什么,他?还是一条坚硬如铁的直男。
他?抬眼,看到雷茨正对着镜子梳头。
顾季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突然间,他?灵光一现:“雷茨,你胸呢?”
“嗯?”雷茨咬着发丝回?头,朝床头的柜子里指去。
为了好奇心,顾季爬过去打开床头的柜子
啊,他?被?黄金闪瞎眼了。
“雷茨,你从?哪拿的这些东西?”顾季已经被?哔的有点不太?清醒了,想了想才回?忆起:“你把?箱子里的金子都拿走了?”
雷茨终于把?头发盘起来:“对,都送给你。”
原来如此……
这可是四百金!顾季的内心在狂喊,恍惚间,好像看见自己双手捧着金银,把?源公子薅秃;又?好像看见雷茨大方的一掷千金,只为与自己春风一度
来不及思考这些奇奇怪怪的念头,顾季就再次昏睡过去。
“顾季?”
感觉有人在拍他?的脸,顾季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驿馆之外,夜风正凉嗖嗖的吹着,驿馆里还三三两两的亮着灯。
他?揉揉眼睛,看到雷茨在自己身?边。
自己这是回?来了?
“顾郎君!”里面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王通来到门口拉住他?:“您可算回?来了!我们都以为您被?……”
顾季尴尬笑笑,拖着酸痛的身?体走进门,却看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