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程快走到?一半,船上的蔬菜早就消耗殆尽。虽然哮天号上开辟了?一块小菜田,但种下的种子却还是?绿油油的小苗。
船员们?只好每天吃腌菜,再多?喝些茶水。
就吃饭的时候,鱼鱼的几把?弓箭就被惨遭退货。船员们?亲手把?昂贵的弓交到?顾季手中,感叹自己学艺不精。
鱼鱼心情非常低落,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审美。
顾季揉揉雷茨的头发,温声道:“下午我去哮天号。你去不去?”
比起固定靶,移动靶误伤别人的风险大大增加。所以顾季要求,凡是?不参加比赛的一律去哮天号等候;即使参加比赛,也只能在船舱里观赛。
雷茨道:“我跟着你走。”
吃完午饭,雷茨就和顾季离开了?阿尔伯特号。
两船之间有人员往来时,哮天号便会扔来一条绳梯。绳梯另一端紧紧绑在阿尔伯特号上,船员可以顺着它?爬过?去。
虽然瓜达尔等人已经练得炉火纯青,在绳梯上行走如同在平地?上一般。顾季却只能一点点小心挪过?去,生怕掉进?惊涛骇浪之中。
雷茨先上到?甲板,再伸手将顾季抱过?来。他们?二人踏上甲板,大家已经搬好凳子在船头排排坐,一边享受秋日的阳光,一边等待赛事开始。
顾季赶紧坐在人群之中,向阿尔伯特号张望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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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固定?靶项目, 移动?靶就难多了。一炷香的时间好似鼓点,敲在每个船员的心?上。他们根本没有屏气凝神的机会在靶子刚刚抛出时,他们就必须射出箭矢。
否则只要晚几?秒钟, 小鱼就进了海里羊鱼的肚子。
一阵阵的叫好喝彩声后,直到傍晚, 第一轮比赛才宣告结束。
有灵敏善射者,得分几?乎比固定?靶翻倍。也有人手忙脚乱,排名比上午差了一大截的。如今最高分者已经到了二十四分, 低者有十一分。水手们心?情各异, 不过?距离比赛结束还有一个月, 翻盘机会还多。
夜晚, 大家聚集在甲板上吃烤肉。
凉爽的夜风吹拂过?甲板,将火堆的热度一扫而空。大家啃着?签子上的烤鱼, 几?个人在两条船间往来传递行李。
为了免得麻烦,非参赛人员决定?先搬到哮天号上,把阿尔伯特?号留用比赛场地。
“您也搬过?来吧。”哮天号悄悄劝道:“这里一直留着?您的舱室。”
“每日往返于两艘船之间多累人?住在那里也没什么好的。”
阿尔伯特?号震惊。
顾季有点犹豫。
每日爬绳子确实很累,他在船上还会打扰到水手们练武。
顾季点点头:“那我便?住在这里吧。”
哮天号上一直保留着?他的舱室, 里里外外干净整洁,每天都有人打扫。雷茨听到要搬家, 立刻游回去把行李搬过?来。
顾季吃饱晚餐,站在船舷边听大家弹琴唱歌。
在这里的大多是非战斗人员,阿尔伯特?号上船员们勤勤恳恳练武,哮天号上大家便?围着?篝火拉琴谈天。
海上微风吹过?, 顾季低头,看?着?一个个大木箱慢慢从水中被雷茨拉过?来。
“大人要暂时搬到这艘船上?”齐老八在一旁问:“那可否有空余的舱室, 我也搬过?来住。”
更换舱室后,齐老八就更关心?人员单薄的哮天号。
哮天号的空舱比阿尔伯特?号还多, 顾季当即欣然应允。
正?好齐老八在,他还能每日学着?练箭。
直到深夜,篝火晚会才算结束。顾季洗漱后回到舱室,雷茨早就收拾细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