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热水。”
没多久温水准备好,顾季褪下衣物跨进浴缸,放松的躺在铺满花瓣的水中。
雷茨跪在浴缸边,手中的布巾还没碰到顾季身体,就被拦下了。
顾季慢条斯理?的接过来,沾了些水开始擦胸前的纹身。
雷茨:!!
鱼鱼感到大?事不妙。@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季慢悠悠的擦了许久,纹身的颜色肉眼可见的淡了许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看,它的颜色是不是变浅了?”
鱼鱼捂住眼睛,疯狂摇头。
看不见看不见。
顾季不紧不慢,又擦了一会儿?,纹身差不多全?掉了。
“现在有?没有?变浅?”
雷茨从指缝间露出一只眼睛。
现在的纹身已经完全?看不出来,只有?肌肤上的一片粉红昭示着它曾存在过。
他实在是撒不了谎,只好点头。
然后欲盖弥彰道?:“洗多了也会掉吧。”
“是吗?”顾季冷笑?一声:“明明是我给好多个男人看,它才?掉色的。”
雷茨委委屈屈的跪在地板上不说话。
“你是不是还要惩罚我?”顾季抬起他的下巴。
“啪嗒”
晶莹的珍珠落在顾季手心?。
虽然知道?这条鱼有?流水线式的哭泣能力,但刹那间,顾季还是有?些心?痛。他自以为恶狠狠的看着雷茨:“你自己说,怎么?办?”
雷茨站起身,任劳任怨的给他把身上擦干,看着顾季冷漠的离开浴室。
顾季心?绪烦乱,正打算躺在松软的床上歇歇。没想到雷茨竟然先他一步躺倒在床上,半侧着身,鱼尾摆出妖娆的弧度。
“我错了。”雷茨眸光中充满可怜:“你随便罚我好不好?”
他在顾季耳边轻语:“让我玩什么?花样都行。”
·····
顾季对接下来的事情深感后悔。
他本来是想好好教训雷茨的,但鱼鱼偏偏摆出一副可怜神情、任君采撷的样子,任谁都忍不住去尝尝那诱人的色泽。偏偏雷茨还在他耳边轻语,让顾季掌握主导权。@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于是他不知怎么?的,就骑在了雷茨身上。
然后·····就是不想回忆的浮浮沉沉。脸侧还有?雷茨馨香的吐气,殷勤的问他:奴服侍的周到不周到?相公要不要再快一点?
他只能嗯嗯啊啊的点头。
顾季发现不管谁惩罚谁,最后受苦的都是他自己。
他下定决心?,再也不要上这只坏鱼的当?。
晚餐照例是和?莫里斯一家人共同用餐。席间的气氛比起昨天好的多,倒像是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只不过塞奥法诺和?顾季到看上去十分虚弱。前者是因为骑了一天马,后者则是因为白日哔
当?别人关心?他为何精神状态如此萎靡,脸色又那么?红润时?,他感到十分尴尬。
尤其是用完晚餐,和?瓜达尔迎面相逢,瓜达尔看着他奇怪的走路姿势沉默不语·····
顾季尴尬的恨不得钻进地缝里。
不过好在彼得传来消息,他们后天就能离开阿纳托利亚,乘船前往君士坦丁堡。
怀揣着早日离开的美好期盼,顾季抱着鱼鱼的大?尾巴,沉沉进入梦乡。
夜深,宅子的另一个房间。
“咚咚咚。”
优雅的敲门声惊醒了曼努埃尔,他披衣下床,拉开沉重的木门。
黑发绿眼的少年站在面前。不是顾季身边的骑士,却与那骑士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