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却有?几分胭脂色,像哭多的样子。

瓜达尔听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调子,悄悄问塞奥法诺:“夫人疯了么?”

“夫人”是少?年船员们私下里对雷茨的称呼。虽然他们都知道雷茨既不是人,也不是女士。

塞奥法诺不屑的看过去,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今晚顾季要倒霉了。”

好像听到?他们的交谈,雷茨踱步而来,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你们有?看到?顾季吗?我正在找他。”

瓜达尔和塞奥法诺 ,两人如?拨浪鼓般齐刷刷摇头。

鱼鱼也不见失望,又?消失在黑夜里。

看着大尾巴隐入走廊,瓜达尔在惊恐中捂住心口,却仍觉得雷茨翡翠般的眸子在盯着他。

真是吓死人了。

船员们无一例外,都对雷茨又?敬又?怕。不过这种心态会随着时间变化?在刚刚知道雷茨是雄性的时候,所有?人都坚信顾季给他们找了个非同寻常的“嫂子”。毕竟鱼鱼虽然强大,但却时常穿女装,魅惑胜于英俊。

只不过,最近却不太?对劲。

难道顾季才是·····瓜达尔咬牙甩甩头,将恐怖的想法丢掉。

洞察的索菲娅轻轻嗤笑,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转身便勾搭船上?的帅小伙去了。

可怜的她,还不知道自己沦为发动机的命运。

油灯中微弱的光照亮了船只的每一个角落,如?影随形的鱼鱼游荡一圈,也没发现顾季的踪迹。

“跑哪里去了呢?”

他轻轻哼着音节,撩开披肩的墨发,轻轻转动卧室的门。

“在这里吗?”

竟然真的在。

雷茨反而愣了一下。他本?以为顾季会惊慌失措的全船躲藏,还想吓唬吓唬他。

却没料到?顾季已经将自己洗香香,躺在床上?等?他了。

“你跑到?哪里去了?”顾季揉着眼睛坐起来,抱怨道:“我都快睡着了。”

他随意瞥雷茨:“穿一身黑做什么?扮鬼?”

“咣啷。”

鱼鱼把提灯往地上?一扔,却被顾季反手捞了回来。

他单手挑起鱼鱼的下巴。今夜雷茨黑袍素簪,眼眶微微发红,一双眸子凝凝的看着他。

暖黄的油灯下,雷茨的高?鼻深目隐去,眉眼中反倒有?几分东方的柔美。

顾季的心脏漏跳一声?。

灯下看美人,真是令人迷醉。

他将雷茨的下巴松开,神色倨傲:“上?来吧。”

顾季想清楚了,自己一定要掌握主动权,才能不让事态脱离掌控。

可惜雷茨不上?当:“跟我走。”

顾季以为自己听错了,知道雷茨将他领到?隔壁的房间。

当鱼鱼推开门的时候,顾季便隐隐有?大事不妙的预感。清冷的月光和暖黄的烛火交织,照亮这间无人居住的舱室。在顾季清澈的瞳孔中,倒影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舱室正中间的笼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铁棍有?手指粗,紧密的缠绕在笼子周围,颇有?禁忌的色彩。

这间笼子本?来是关塞奥法诺弟弟,也能装得下猛兽,或者别的什么人。

顾季后退一步,可惜已经晚了。

雷茨紧锁房门,轻缓又?不容置疑的褪去顾季的衣服。他就这样站在月下的铁笼前,浑身因紧张和羞耻染上?一层粉色。

“雷茨。”顾季轻唤。

他终于慌了,一双杏仁眼好似小鹿般无辜,隐隐蕴含对恐惧。

他不该两次拿走雷茨的珍珠。

但现在一切都晚了。小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