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是“忙不过来就休息一会儿”能够达到的高度,那也是一个曾经狠狠把自己逼上过独木桥的人。
安寄远用胳膊捅了一下愣住的景朝,少年马上站直了身体,“老师留的作业都不多,小朝能合理安排时间的。”
“你所谓的合理安排时间”季杭语气平静,可落入听者耳中却免不了声讨之意,“就是翘课来我这儿交作业?”
景至规定了他睡眠时间,必要的舍弃自是不可避免的,那这经管学院的基础课程,多半是他初中前便熟念于心并早都能活学活用的知识,纵然性子再深稳,也不免在博士生絮絮叨叨直盯着ppt讲课时皱起眉头。
对他而言,翘课根本就好似是在用药时精确药物剂量,而避免在达到受体饱和后经由肝脏分解代谢造成器官额外负担的高级人类活动。
可是,他英明神武的季老师并不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