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也有初三了,虽没有哥哥气质那么凌厉果敢,但是这么大个人被罚举着戒尺面壁思过,也是羞愧得恨不得地板上裂开一条大缝让自己钻进去。

时间一点一滴在流淌,景朝随手在景夕的卷子上做着批注,空气里就只有钢笔滑过纸面的沙沙声,和试卷翻动的脆响声。景夕托着戒尺的手开始酸胀颤抖,缓缓滑下至肉眼能发现的落差又猛地咬牙举高,额头上沁出了几滴汗。

“哥”

“想好了?”

“嗯。”

“自己找地方趴,”景朝头都没抬,淡然的语气一点都不像生气的样子,但却让小孩心尖随着声波而颤抖,“裤kù子脱tuō了,不把该认的错认了,是没有穿回去的机会的。我劝你先清楚些。”

景夕的心跳像是鼓点般密集低沉,本来都快站不住的身体愣是咬牙稳住,又撑了五分钟,理清了思路,才像沙发抬腿迈去。躬身将戒尺放在茶几上,揉了揉酸痛难耐的手臂,两手搁在裤kù腰上,又不禁抬眼偷看了下书桌后专注看卷子的景朝,狠下心一把扯下裤kù子,往高起的沙发扶手上一趴。

因为害羞而泛起的粉红渐渐被空气中的凉意带走,裸luǒ露lù在室温里的臀tún肌随着不知哪儿来的微风一阵紧缩一阵松弛,而后鸡皮疙瘩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粒粒冒出,可是,书桌后的景朝却根本没有起身的意思,只是偶尔在景夕扭动幅度过大的时候抬头扫人一眼,小孩便也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