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臻的优势在于他太笃信,一个字还没落下,方舟就摆好了姿势,虽然有些扭捏,但也还坦然得有认错的样子。
景臻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却是用戒尺又一一矫正了他的姿势,掰直了他的手臂,压低了他的腰,按下了不安分的小腿,才贴上他已经烙上几道檩子的臀部。
“目无尊长公然挑衅,昨天已经罚过了。今天打的,就是你肚子里那些小蛔虫!”
景臻抬手狠狠甩了下去,戒尺落得很沉重,深深陷进方舟的肉里,刻出一道道深红色的印子。
“啪啪啪啪啪¥!”
像是没有止境似得,景臻一下一下从腰间到腿根,一寸不漏地席卷着他的臀部。
蔓延开来的臀部让方舟把刚趴下时的羞耻感抛到了脑后,一声不吭落着戒尺的景臻让他有一丝害怕起来。
“嗖¥啪!”
这一下格外得重,落在臀峰伤得最严重的地方。方舟没忍住,喉间发出一阵呻吟。
景臻停了停,冰冷的戒尺依旧贴在滚烫的臀部,“现在知道为什么打你了?”
像是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声音,方舟如履薄冰似得道,“不该滥用职权来试探您。”
戒尺伴着景臻的斥责沉沉落下,“方小舟,你的小算盘打到我头上来了,不布置作业想着来激我?以后再高明点,你以为我白比你多吃几年饭呢!”
说着扬起戒尺烙在斑驳的臀上,啪一下,方舟蹭得弓起了上身。
不比上次挨打,心里憋着一口气,反倒不觉得那么疼了。现在趴在沙发上任人宰割的处境,疼痛更加深入骨髓,无处可逃地扑面袭来。
“啪啪啪¥!”
斜着的三下压在之前的伤痕上,浮起的肿痕又生生被打得陷下去,方舟紧紧蜷着身子。
景臻退了一步看着小孩,“那是不是我也可以将你这次威吓政教主任,视作对我的试探了?”
“不是!”方舟猛地扭过了身子挺起背脊,一脸惊慌地直视着景臻,眸子里是活脱脱的不羁和叛逆,又重复了一遍,“我没有!”
景臻挑了挑眉,没有计较他变形的姿势,“哦?那是为什么?”
方舟重重喘了一口气,想要说什么又咽下,最终转过身去朝着原位趴下,“是我任性冲动不计后果不敬师长,哥打吧。”
伴随着他一句话落下,戒尺接憧而至,似是冰雹般砸下。
景臻一手按住他的背脊,另一只手高高扬起,一下接着一下地敲击着饱受风霜的臀部。
方舟在戒尺下俨然无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再怎么告诉自己不能躲不能动,生理的反应竟是全然推翻了大脑的指挥,整个身子在戒尺下辗转着扭曲着,疼得他祈祷自己晕过去。
景臻突然停了手,声音没有了刚才的温度,“什么时候开始,需要这么算计着瞒我?”
方舟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臀上的伤由刺痛转为沉重。
“抱着一肚子委屈挨了打,觉得自己像是保卫了什么一级机密似得很光荣?”景臻冷冷地道,“还是你觉得你哥我作为一校之长,被人在背后说两句的承受力都没有?”
方舟缓缓转头,眸子朝上寻去,景臻眼神里的责怪带着久违的温度。他的心一下就沉了下来,稳稳当当笃笃定定,干干叫了声哥,也不知道说什么。
景臻用戒尺尖端点了点方舟臀上的肿痕,“是哥,就不要总是算计着,什么能告诉我,什么不能告诉我。”
方舟用指甲抠着皮质沙发的接缝,身子一抽,“知道了。”
“啪¥!”
这一下不算重,但是却唤醒了之前所有的疼痛,“说。”
方舟的肩膀略微一抽,说话的语气带着点理性,“是我的错,处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