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门外那张冷脸,目光对撞,她的眼神清明了一瞬。
“陆,陆斯也…嗝…你来干嘛?”
冲天的酒气扑面而来。
陆斯也的视线向下,她光着脚踩在地上,又没有穿拖鞋。身后,客厅里一地的酒瓶子,零零散散,还有一包吃了一半的薯片。
原来嘴角沾的是薯片屑。
真是看着就欠收拾。
“这是失恋了?”他岔开话题,没说自己来干什么,和醉鬼不需要讲逻辑。
她不说话又开始掉眼泪。
陆斯也伸手给她拭泪,一瞬间竟然有些吃醋,吃另一个自己的醋,“那个让你伤心的坏男人有什么好的,嗯?”
“因为,因为…”她抽噎着,“Luis一直在努力成为小狗的daddy啊,他是小狗的专属的、独一无二的、量身定制的daddy啊。”
人在醉酒的时候可能会说出智慧无比的真理。起码以智商为傲的陆斯也在这一刻,觉得自己在时乐橘的智慧面前,愚笨无比。
他身形僵住不动,瞳眸盯着她,眸光闪了又闪。
他有些失控,想不管不顾地变成禽兽,如果她不接受陆斯也就是Luis,那就把她囚禁起来,压在床上粗暴操弄,从白天干到晚上,干到逼都合不拢,再也离不开他的鸡巴。
酒精的后劲上来,女孩的眼神又混沌起来。
“一、二、三…奇怪,陆斯也你怎么有九个脑袋……”
天旋地转,还没说完,她就醉醺醺晕倒在陆斯也的怀里,眼角的泪还没干,嘴中喃喃有声。
陆斯也气笑了,抚着她的软发,无奈又宠溺地轻声问道:“小祖宗,你说说,到底谁是爹,谁是狗?”
0021 21 /让他舔h(200珠加更)
时乐橘的房间,陆斯也在调教的时候看到过很多次。
角落有一面全身镜,她就是在这面镜子前被指令喷了一次又一次,卧室的中央开阔,她第一次学小狗爬,额头还撞在了床头柜上……
他抱她到床上,给她盖好被子,正欲起身,准备去厨房烧点热水。
“daddy,”她攥住他的衣角,“别走…别丢下小狗。”
“没有走。”他在她床边坐下。
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睛都泛着红,盯着他,眼里闪着光。
靠过来,死皮赖脸地抱着他的大腿,又伸手去扯他睡袍的带子,用嘴去咬,醉醺醺地,说着要给他舔,陆斯也额头青筋直跳,气得头晕脑胀。
睡衣被她解开,裸露胸膛大片白皙的肌肤,底下半掩着结实性感的腹肌、和没入睡裤边缘的人鱼线。
胯间的性器早已肿胀难耐。
“好像不是皮带……”她咬着衣带,含糊不清地说,在他严厉的目光中,像是做了错事似的吐出来,带子上口水濡湿一片痕迹,色情旖旎。
陆斯也深吸一口气,摸了摸她的脑袋,淡淡道:“如果是皮带,现在就该落在你的屁股上了。”
“daddy要揍小狗吗?”
她说着,圆眼睛眨了眨,仿佛在说“好呀好呀”,然后趴在床上,乖巧地翘起屁股。
陆斯也就这么静静盯着,雪白的臀肉,在他的注视下,不知羞耻地晃了晃,像是在盛情邀请他使用。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时乐橘,我是谁?”
“daddy呀……”时乐橘爬起来,凑近了,两手挂他脖子,鼻尖抵着他的鼻尖,仔细地瞧,这张菱形唇,就是她的daddy呀,只是这双浅棕色的眼睛,她有些分不清了。
“咦惹…”时乐橘皱起眉来,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daddy你怎么长得那么像,那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