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传来她纳闷的声音:“这麽喜欢被揉屁股吗...?”

她伸出手,揉了好几把青年圆润饱满的臀肉,一声声的赞叹“真可爱”,硬是将人砸得晕晕呼呼的,男穴被侵犯也不躲不闪,乖乖被手指一进一出地奸淫。

当手指真的伸进去,教祖大人才发现不对,手指又试探性地接连抽送几下,湿软的肠肉汁水充盈,似乎随时都可以交尾。

‘难道是因为在发情状态?’

手指被紧窄湿热的甬道紧紧吸裹着,一圈圈肠肉都缠了上来,友好而又热切地收缩着,像是想要将手指往更深处吞进去。

浅浅抽插几下,就听到青年发出细微的呜咽声,一副很舒服的模样。

少女教祖深知只有手指是无法改善眼前的情况的,掏出在青年情色的喘息中逐渐膨胀的性器,“那麽,接下来我会侵犯你,直到满足为止”

她的话很霸道,在这样的情况下,却只会激发男人的性慾,徐亦阳期待地收缩了下穴口,得到了又失去的後穴极度空虚,渴望被她狠狠侵犯。

‘好热…好想要手指,不,比手指再更粗一点的’

龟头顶开穴口,包含着两人的慾望,深深地捅进深处,将狭窄的肠道撑开。

肉穴被打开的感觉过於陌生,青年无所适从地绞紧了肠壁,使得肉棒前进更为艰难。

少女教祖轻柔地哄着他放松,嘴里可亲昵地唤着“兔兔”。

像她这样的人,特意拉近距离便像是屈尊降贵,令人受宠若惊,她要什麽都恨不得依了她。

徐亦阳听话地照做,随着肉棒的挺进发出低低的喘息,屁股被侵犯的陌生感与被填满的满足感交织,融成极为矛盾的感受,情动发热的穴壁收缩着,吞吐着阴茎,也不知是要推拒还是试图吞得更深。

龟头戳到穴壁上的凸起,青年蜷起腰腹,呻吟声陡然拔高。

“嗯?戳到骚点了吗?”少女教祖被夹得很舒服,挺腰往前列腺戳了戳,刺激得垂耳兔青年射了精。

这就是兔子吗,太好色了......

被揉捏着屁股肉,男穴也被侵犯,徐亦阳却挺着鸡巴,一顶一顶的甩弄着,白浊喷溅得到处都是。

“好快……”那麽快就高潮了?

少女诧异的低语让徐亦阳越发羞耻,自觉痛失男性尊严,眼眶泛红,眼泪掉了下来,就又被奸弄着哭喊,达成了雌性高潮。

“哈啊、屁股喷水了……”徐亦阳没反应过来,为什麽自己的屁股会像是雌性一样喷出水来,腹肌分明的腰腹却抽搐着,一抽一抽地陷入潮吹。

少女教祖满眼笑意,抓紧了青年的屁股,手指深深陷进臀肉,一下又一下地肏干着潮吹中的穴芯。

“哦、哈嗯、不要再插了…呜呜,屁股又会喷水的……”

“喷水不好吗,兔兔给我操本来就是要喷水的吧?”

“不会喷水的小穴是瑕疵品呢。”

“…瑕疵品?”

“嗯呢,我会拔出来哦,就不会再操兔兔了,因为是瑕疵品。”少女教祖坏心眼地逗弄着被肏到失智的垂耳兔青年。

“呜,我不是瑕疵品。”青年使劲摇了摇脑袋,肉穴套弄了下肉棒,被自己肏到骚芯,喷出一股骚水,似乎在证明自己不是“瑕疵品”。

“继续操我、哈啊,要被教祖大人肏屄…嗯嗯……”

因为不知道名字,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称呼她为“教祖大人”。

少女呼吸沉重了一拍。

仔细想想,就算他似乎对自己的态度很是友好,但就这样被连名字都不知道的陌生人压在小巷中奸淫,实在是太色情了吧?!

……

青年像是一滩烂泥似地躺在地上,双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