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想到他竟然不只是单纯的吃醋,而是将那次的刺杀记到现在…一直把荆轲当危险人物。

莫名有点感动。

但这是能让小狗狗听到的话吗?

果不其然,荆轲本就不太高兴的低落情绪更下一层楼,冰冷的气场宛若实质,下一刻,孟怀宗不甘示弱地筑起玛纳力场与他抗衡。

在你没看到的地方,两人四目相对,眼神带着一股煞气,看彼此都相当不顺眼。

你向前一挺,强而有力的性器深深地埋进穴里,孟怀宗蜷起腰腹,身上的夹克随着动作滑落下来,展露出小麦色的後颈。

脖颈上的项链晃动着银芒,T恤贴在身上,肩胛骨的轮廓清晰可见。

“不专心的话,就换人如何?”你呼出的气息喷洒在他的後背上,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下颚,“不听话的狗狗并不需要奖励吧?”

孟怀宗被你打断蓄力阶段,气势一顿,被你拽入情慾之中,整个人都柔软下来。

“…哈啊,不高兴了吗……”

孟怀宗摇摆起腰胯,向後套弄着肉棒,“这样呢?有比较开心了吗?”

他放轻声音,抓起你的手讨好地亲了一口,“原谅我吧,教祖大人。”

“我会好好挨肏的…当你最乖的小母狗,嗯?”

手指逐根被他含进嘴里,黏糊糊地吸舔,微尖的犬齿带来一阵酥麻的痒意,你夹住他作乱的舌头,留下一句警告。

“…没有下次。”

这家伙太会了,湿软黏腻的穴肉吸裹着肉棒,充斥着讨好的意味,作为男性的躯体,尽心尽力地服侍着大鸡巴,谄媚而又下流。

他总是如此,深谙如何挑起你的欲念

你的性器在穴肉的纠缠中再度膨胀,撑开已经被填得满满当当的甬道,完全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就这麽埋在穴里,浅浅地抽送着。

抽插的幅度极为轻微,却很是深入,几乎每一下都顶在穴芯。

这些年来,孟怀宗的穴芯早已被奸得肥大,实在太好找到目标了,随着顶弄凿出一股股骚水。

你把玩着他的奶子,龟头顶开最深处的结肠口,他的腹肌一阵痉挛,屁股向後送了送,抽搐的穴腔涌出更多黏糊糊的肠液,达成潮吹。

根据你的坏习惯,一向都是在小穴潮吹时加快节奏的,孟怀宗收紧了肩胛骨,後背肌肉绷紧,正准备忍耐住接下来的激烈高潮时,你直接将湿淋淋的性器抽了出来。

正想抗议,孟怀宗就被身下的逆子紧紧地扣住臂膀,不让他乱动。

“接下来该换我了,父亲。”

隐忍潜伏的暗杀者终於露出獠牙,将生物学定义中的父亲从身上掀翻。

父子俩状似亲密地相贴,侧身躺在御座之上。

荆轲抬起一条腿,明明看不清任何事物,戴着半指手套的手指慢慢摸索着,摸向湿淋淋的穴口,嫩红色的肉穴一张一合地咬住手指,又被他无情撑开,只为勾引你。

感受到你的视线被他吸引过来,小穴收缩了下,吐出一滴淫液,“嗯嗯、母亲,请插进来吧、我会努力服侍您,让您射出来的。”

明明是自身的慾望,却被他说得大义凛然,人造人也学会何谓狡猾了吗?

孟怀宗瞪大眼睛,沙哑的嗓音夹着高潮带来的颤音,“不是说好了要奖励我吗?那应该把精液射到我的穴里才对吧!”

两个大男人竟然就着谁能被内射这件事争吵起来,你无语了半晌,拉开孟怀宗的双腿,鸡巴又插回他的穴里。

缠人的滑腻穴肉立刻吸附而上,肉棒被裹住吮吸,脉络跳动着,立刻将大股精液射进去,填满这口骚淫的男穴。

“…射了、哈啊…精液好多……嗯噢,又要去了…!要被教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