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格外相似的外貌,带来的空间错位感让你一阵新奇,“当初某人也是这麽在这里向我请求的呢。”
当初孟怀宗没能吃到肉,他的好大儿荆轲也是。
正要办事就遇到不长眼的玩家,好可怜啊,怪不得要这麽生气。
“......”
跪坐着的荆轲呼吸一滞,藏在发丝间的耳尖悄然漫上红晕,屁股有意无意地扭动了下。
表面上却是垂下眼帘,不发一言。
他向来寡言少语,你也不感到意外,放过他的奶子,权杖一路划到下颚,挑起他的脸,“不过,你们的惩罚不一样。”
黑色的绸缎出现在掌心,权杖被你暂时搁置到一旁,要刺客张开嘴巴,吐出嫩红的舌头,卷起权杖叼在嘴边。
像自制的口枷。
你俯身为他系上眼罩,距离极近,呼吸都吹拂在他的脸上。
“没有我的准许,不许解下。”
嗓音轻柔,话中的内容却十分冷酷。
荆轲不适应地偏了偏头,透明的细丝从嘴角淌下。
失去视觉,其他的感官便会更加敏锐,你的声音、气息、身上的浅淡香气都在他的感官中放大了无数倍。
他一偏头,鼻翼便贴上你的手臂,依恋地蹭着,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对每个人的惩罚都会对症下药,鉴於荆轲总是很喜欢注视着你,你便罚他无法看见你。
他显然沉郁不少,可怜兮兮地垂下肩膀,手臂动了下,戴着半指手套的五指张开,似乎想要抓住你的手,又空落落的什麽也没捉住,就缩回原位。
你好心地拉了他的手臂一把,将他磕磕绊绊地拉上御座,你的御座很大,面对荆轲这麽高大的男人却显得有些狭窄了。
荆轲缩着身躯,乖乖被你按在身下,脸上的眼罩让他多了分破碎感,因为看不见你而焦躁不安。
放在以往,你或许会安慰他,可现在是惩罚时间,你对於他这副姿态感到十分满意。
被迫压枪显然让他很难受,刚拉下裤子,他的性器便迫不及待地弹出,指尖抠挖几下铃口,便不断流出透明的先走汁来。
男人表情寡淡的脸上浮现绯色,荆轲明白了你打算继续让他执行贴身护卫的职责,高兴地抿起一个小小的微笑。
荆轲高兴得太早,等了又等,就是没等来熟悉的操干。
你拽了下他的发丝,又摸摸他发烫的耳朵,上下其手,将人浑身都摸了个遍,就是没进入正题。
他像吃不到肉骨头的小狗,急切地抬起屁股,湿润的穴口磨着你坚挺起来的性器。
你装作不知情的样子,挠了挠他的下颚,“嗯?我的狗狗怎麽了?”
下身却是向前一压,碾过穴口处微微嘟起的媚肉,缠得他直叫唤,“呜呜”地喊着。
荆轲嘴里含着短杖,说不了话,只能可怜兮兮地拉着你的手摸上被口水裹得湿漉漉的银杖。
你大发慈悲地抽走短杖,让他的嘴巴得以恢复自由。
他一张口,就是发浪求欢的骚话。
“咕...小屄好痒......”
肉穴磨着大鸡巴,非但无法解渴,还更加令人心痒难耐。
荆轲难受地蹙眉,嗓音含着哑意,“母亲...想要你。”
“乖狗狗,你是不是忘记了什麽?”
银杖抵在厚实的奶肉上,你吊着他的胃口,轻笑地道。
他思考了几秒,张开嘴巴,说出堪比色情小说中的台词。
“...拜托您...把大鸡鸡插到我的雄性小穴......”
你曾教导他在床榻之上要如何求欢。
比如,想要的时候得说些好听话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