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渊笑道:“你不让我喝酒,今日不去了。”
说了几句话,谢朝泠推开半边窗,外头又下了雨,雨水断断续续地叫人瞧着厌烦,天好像更寒了。
谢朝渊过来又将窗推上:“别开窗了,小心灌了风着凉。”
谢朝泠轻声一叹:“也不知道小黄怎么样了,可惜没将它带出来。”
“在东宫里你还怕没人喂它么?也没谁会为难一只鸟儿。”谢朝渊随口道。
谢朝泠笑笑,没再说。
他坐上榻,看谢朝渊从外头带回来的书。
谢朝渊倚坐他身侧:“哥哥今日好似心情不大好。”
分明清早试喜服时还高高兴兴的,这会儿很明显瞧着情绪不高,强颜欢笑。
谢朝泠的目光从手中书册移至谢朝渊脸上,顿了顿。
“长得倒是好看,就是……”
谢朝渊挑眉:“就是什么?”
就是脑子里一根筋,过分偏执还死不悔改,怕是真把自己玩死了都不打算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