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让你去东宫”是何意,谢朝泠没有明着说,但谢朝渊听懂了。
“那李桓是个什么东西,竟能叫你为他做到这个地步?”谢朝渊的语气更沉。
谢朝泠略微无奈,这小畜生不但行事偏激,看待事情想法更偏执,就不能想点好的吗?他到底是为了谁?
“他不是个东西,但也是李氏仅存的男丁,若非如此,你又为何要拿捏他来威胁孤?”
谢朝泠直起身,摇了摇头:“到此为止吧,你行事这般荒唐无所顾忌,真闹大了,孤也保不住你。”
谢朝渊看着他。
谢朝泠再次拍了拍他的脸,依旧是那句:“听话。”
半个时辰后。
谢朝泠出门登车,谢朝渊站在车外,神色依旧是冷的。
谢朝泠坐进车里,最后与他道:“六弟回去吧,不用远送了。”
车门阖上,谢朝泠有些疲惫地闭起眼,忍耐着浑身不适放松下,坐下去时又倒吸了口凉气,那处被弄了一夜是真的疼。
谢朝渊这个小畜生,对别人狠,对自己狠,对他也狠。
他也是疯了才会特地送上门来。
皇太子车驾启行,在谢朝渊冷然目送下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