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太后与淑太妃之事,那嬷嬷是幸王安排去见的陛下。”
谢朝泠终于抬眼,问谢朝渊:“殿下在幸王府也有人?”
谢朝渊笑了笑,没有否认。
谢朝泠皱眉,像是想到什么:“当日太子坠马之事,殿下说事情大多是幸王做的,所以到底是幸王要做这事殿下顺水推舟帮了一把,还是殿下的人给幸王出的主意,撺掇的幸王做下这事?”
谢朝渊在棋盘上落下一黑子,吃去谢朝泠大片白子,他一颗一颗将之捻起来,半晌才问:“有区别吗?”
“殿下以为没有吗?”谢朝泠低下声音。
谢朝渊不以为然:“没大区别,能达目的就行。”
谢朝泠沉默看他,谢朝渊坦然回视。
僵持片刻,谢朝泠不再问了,垂了眼继续下棋。
下午时,谢朝渊这庄子上破天荒地来了客。
谢朝泠正蜷缩榻中闭目养神,闻言睁眼看了谢朝渊一眼:“殿下还邀了客人来这吗?”
他还以为,谢朝渊将他关在这里,必然不会让任何人知晓这处。
谢朝渊没有解释,伸手一拂他面颊:“你继续睡会儿,本王去去就来。”
人走之后谢朝泠没了睡意,坐起身问王进:“你知道殿下请了什么客人来?”
王进眼珠子转了一圈,压低声音道:“奴婢方才自个去了厨房帮您拿点心,远远瞧了一眼,来的看着像是那藩邦打扮的人。”
谢朝泠略微意外:“你确定?”
“肯定是,那些藩邦人穿着打扮与大梁人大不一样,一眼就看得出来。”王进笃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