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初三日之后才能过来。”
谢朝渊很小声地说完,等了片刻,又添上一句:“琳琅,你还是没消气吗?”
谢朝泠终于睁眼觑向他,这十余日他一直在跟这小畜生比耐性,谢朝渊比他想象中更沉得住气,或许是觉着自己在他这里跑不掉?
虽然他确实没打算现在跑。
“我若是气还没消,殿下打算如何?”谢朝泠似笑非笑,这么多日终于第一回肯搭理人。
“不如何,”谢朝渊道,“耐心等到你消气为之。”
“我还是第一回知道,殿下原来是这么耐性好之人。”谢朝泠讥诮道。
“琳琅本就不了解我,”谢朝渊岔开话题,“晚上想吃什么?”
谢朝泠想了想:“你之前说的,热锅子。”
一刻钟后,热气腾腾的锅子端上桌,各样涮锅子的肉和菜摆了满满一桌,香味盈满整间屋子。
谢朝泠慢吞吞地吃东西,谢朝渊与他说话,他偶尔才搭腔一句。
“小时候,我第一回回宫过年时,宫里摆家宴,吃的也是这个。”谢朝渊给谢朝泠夹菜,冷不丁地说起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