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连琼花都提前开了,应当是个好兆头。”
他说话时冻红的鼻尖上那颗小痣格外招摇,这么多日来脸上终于有了久违的鲜活气息。
谢朝渊看他一阵,捏紧他手心。
之后那一整日都是高兴的,傍晚彩霞漫天之时,他二人身着同式的大红喜服,在鞭炮礼乐声中执手步入红堂,没有宾客高朋、没有四方来祝,无媒妁之言、更无父母之命,拜过天地,便算礼成。
共许鸳鸯誓、缔结红叶盟。
灯火画堂中,他们面朝彼此盈盈拜下,腰间同心玉佩撞在一块,声响清脆。
入洞房饮合卺酒时,谢朝渊握住杯子,提醒谢朝泠:“哥哥病了,酒便别喝了,换糖水吧。”
谢朝泠没肯:“别的环节都能改,这个不行。”
他举起酒杯,笑看着谢朝渊,一口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