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都这么咸鱼的吗?

林亦峰不解。

但是鸵鸟仍然兴致勃勃的,他的眼睛一直期待地望着来路的方向,没有移开过。

“有人来了有人来了!”鸵鸟突然压低声音尖叫起来。

林亦峰转头一看,是那个惫懒青年,艺术长廊的咖啡师,过来了。

青年又一次地走路不看路。

林亦峰带着鸵鸟就蹲坐在路边,视线就一直随着青年移动,他就擦着他们走过,却一点也没有看见他们。

然后青年再一次地在林亦峰面前表演了,摸钥匙,没有,推门,开了。

哦,他又没有锁门。

然后青年按照常规,开机器,冲咖啡,摆出小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