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声音已完全发抖,祈求着omega能给予一次让alpha去赎罪的机会。

“求你了……”

林隅眠猛地揪住alpha大衣领,踮脚吻住了已濒临失控边缘的陆承誉。

再多的对不起与我爱你,都苍白无比。

唯有这快要将对方揉进身体的拥抱和热吻,才能托住这被现实压着的汹涌爱意。现实不是童话,林隅眠同样理解陆承誉承担了多少。

早就赌那么多次了。

再赌,一次吧。

接到陆承誉正在抢救快要不行的信息时,林隅眠下意识的动作欺骗不了任何人。那些凭什么先离开的气话,不过是别扭地问不出口的两句 :

“陆承誉,你欠我一个道歉。”

“真的从来没爱过我吗?”

……

林隅眠被吻到呼吸错乱,似是想到了什么。狠狠咬了口alpha舌尖,陆承誉正吻得难分难舍却被迫分开,只好语气模糊呢喃着问,“怎么了…”

“你一次都没来过医院。”林隅眠双眼又红了起来,“孩子在婴儿房。去看看。”

alpha右手抚上他的脸颊,低声说,

“来过。”

“什么?”林隅眠愣怔一瞬。

“抢救室门外,听到你抢救无效时,我也差不多快疯了。当时就想着,如果你不在了,那么我所做的这一切都不再有意义。”

“每晚守着你睡,只无数次庆幸老天还肯给我个弥补的机会。”

“不过,刚出生不久的婴儿确实不是很好看。第五天,才开始渐渐像你。”

“名字很好听。”

“你出院那天与原定时间不一,我从北区紧赶慢赶回来,还是错过了。”

“所以……那汤……”林隅眠抿抿唇。

“嗯。是我。”陆承誉用指腹拭去omega的泪,开口道,“要多笑笑。”

“那要看你的本事……唔……”

林隅眠话音未落,早已再次被陆承誉深深吻上。

……

窗外的雪依旧在下。

但,是冬天的最后一场雪了。

室内温度暖如深春,床上的两个人大汗淋漓。

哺乳裙早被扯得不成形被扔在地毯上,其他衣物更是没个整形,全部杂乱无章地分散各个地方。

陆承誉埋在omega的胸前,一边用滚烫的舌尖不断啃咬某方不断香汁四溢的绵软。

另一边用宽大的手掌,富有技巧地揉搓又揪弄着。

眼见alpha的进攻力道越发勇猛,太久没有承接过如此速度与深度的omega,

只能哼出一声无法自拔的呓语,紧接着双臂牢牢环住alpha的脖颈。

陆承誉将又一波涌出的汁液尽数咽下,叹道,“好甜。”

同时十指抓揉住正将性器反复吞入的臀部,带动着臀部吞得更深。

“闭,闭嘴。”林隅眠急促喘息着,有些难堪。

长发随着骑在陆承誉身上索要欢愉的剧烈动作,不断到处倾洒滑落,偶尔几缕遮住了林隅眠小半张脸。

整个人性感到极致。

陆承誉慢慢平躺下,眼神一分没移开过林隅眠细汗渐出的脸,生艳无比的五官和沉溺于情潮的表情。

“啊……啊……太深了……”

而无法再搂着alpha脖子的omega,有些慌乱,似乎要为这,被狂浪颠簸的小舟找到一个支点。

双手在陆承誉轮廓清晰的腹肌处摸索着,紧接着一只手被陆承誉五指插入再握紧,是十分紧密的交叉牵手方式。

omega的心这才定了些,然而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