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不止能够拥有一个孩子。如果您二人喜欢孩子,还可以考虑用人造生z腔再养育一个。”

当陆承誉把论文课题用邮箱交上去后,不出半个小时便被喊到办公室。

面前的教授名叫席铖,一位四十刚出头的中年beta。

年轻时是联盟大学十佳优秀学生之一,毕业后,在一众AO群体中,又以beta的身份成为了外交学院最年轻的副教授。仅40左右便已是正教授及研究所副所长。

此刻席铖面色复杂地看着寄予厚望的学生,问道,“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吗?”

“知道。”陆承誉伫立在那,背挺得很直。窗外的夕阳闯入办公室内,一半都扑簌在他的身上,整个人被浸在余晖中。

教授不解地问,“为什么呢?这是禁止研究的项目,”略微停顿,他再度审视面前的alpha,仿佛又重新认识了一遍,

“你是alpha却做这样的研究,是因为自己想……?”

“不是。”陆承誉淡淡笑了下,“是爱人天生体弱。”

教授一怔,饶是见过大风大浪也被噎住了会,“你结婚了?对方不是omega?”

否则他想不出陆承誉作为传闻中背景深厚的权贵之子,愿意逆流从事人造生z腔研究的原因。也许是爱人的属性导致无法生/育。

陆承誉摇摇头,避而不答。只依旧立于余晖中,执着地紧握最后的希望。

“你有没有想过,课题一旦定下几乎很难更改了,并且……”教授直直看向他,“如果毕业答辩时,课题涉及到min感题材而被驳回,就晚了。”

意味着4年本硕连读,到头来没有答辩机会,甚至连本科学位也无法取得。

他以为陆承誉至少会再谨慎思考片刻,可随着话音刚落,面前的alpha眼睛里已完全浸透了金黄沉光。

“只要能够研发出人造生z腔,即使学院出于名誉考虑勒令我退学。”

“都不在乎。”

教授神色平静,像是想起了什么旧事,眼里一阵莫名情绪,轻叹口气后很久没有应答,不过,最终同意了。

他将陆承誉内推进正秘密筹备研发人造生z腔的s市研究所,并透露出,之所以研究所能得以完好存在,原因是背后支持的势力深不可测。

陆承誉在出发前,去了一趟鸾山。

二人坐在阳台的摇椅上,此时正值仲夏夜晚,碎星隐隐明灭,月光温柔。是很浪漫的季节。

林隅眠靠在他的肩膀上,询问着,“上次在医院,医生们最终怎么说?”

“一切都好。”陆承誉紧紧抱住他,侧过头吻在他蓬松柔软的发丝上。尚未有回音的事,不必打草惊蛇,也不希望留下林隅眠一个人在首都惴惴不安。

最迟一个月,他就能回来了。再说也不迟。只要能进入研究所,代表可接触部分已研发成功的人造生z腔,尽管未正式投入市场,但是私人使用基本不会有太大问题。

并且,他还有其他更深层次的考虑。

就像人造腺体,尽管百般禁止,却依旧形成了一道灰色产业链。

陆鸣霄竞选理事会外长时,对于该话题持有包容偏向的态度,因此在竞选的最后几天,大量来自beta群体的选票,最终将陆鸣霄送往高位。

与此同时也带来了其他隐患:

如果有alpha不顾beta意愿强行植入人造腺体,对于原本不受信息素影响的beta可能会是灭顶之灾。要被迫接受信息素对今后一生的挟持,受yun困难且极易流chan,对身体也是一种伤害。

不过,任何新的提议或法律的诞生,都是因为符合或保护背后大多数阶级、群体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