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转头看向身侧

无人。

似是不太相信,还伸手摸了摸床单温度。

凉的。

心里居然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以及…出自本能的思念与依赖。

是梦吗?

那疯狂到只剩信息素支配下的无度jiao合,整整持续12天的情谷欠纠缠,还有被永久标记的濒临窒息。

林隅眠此刻已处于信息素正常的阶段,腺体没有痛感,身体清清爽爽,抑制颈环也戴得完整。

意识清楚下,脑中那些真实到好像确有此事的片段逐渐闪过,让他忍不住耳廓浮上几分热意,摇摇头试图驱散。

果然是梦,

昨晚生日宴喝多了。

他伸手取过一旁已叠放好的月白色蚕丝睡衣,随意扣起几颗扣子。便微微打着哈欠前去洗漱。

在盥洗池的镜子前,看着似乎变得不太一样却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的自己,那好不容易驱散掉的梦境,又不死心地前来叨扰。

林隅眠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可越来越攀附上来的热度却实实在在出卖内心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