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誉啃噬,啄吻他的耳部与脖颈,姹紫嫣红,路过即留痕。
明明是纯洁无瑕的,
却快成了旖旎娇艳的红蔷薇。
另一只手慢慢伸向了腰腹部位以下,终于察觉到他要做什么的林隅眠,暂时恢复了一些清明,断断续续地喘息着问:
“在……在这里吗?”
没有拒绝,没有迟疑。
只是询问是否有更好、不草率的场地。
品出弦外之音的陆承誉,眼底欲海瞬间汹涌成浪。
他狠狠地揪了指尖红果,暗哑地问向懵懂直白到让人气血翻涌的林隅眠,
“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唇舌深入抵死缠绵后,陆承誉艰难开口,
“不会在这样的地方标记你。”
林隅眠只好难堪地闭上眼,不再继续接话。
可凉意依旧从下方传来,遮挡尽除,丝缕不剩。不成型的衬衫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比全部袒露更多了些具象的证明。
证明白蔷薇正如何在陆承誉手里绽放。
“啊……”林隅眠扬起下颌,泪水一瞬间涌出。
骨骼清晰,刚采摘完红果的两根指尖,此刻却在狎玩摘撷着白蔷薇最隐秘的花蕊。
S级omega的先天体质丝毫没有让他感到一丝不适与痛胀,有的是很快进入状态助燃情潮的极致感受。
“很多。”陆承誉低低笑出了声,耳畔溪流潺潺。
抽出的指尖上透明水润,滴落着,
是来自白蔷薇花蕊的露水。
已经双眼开始渐渐失神的林隅眠,指尖慌乱地调低档位omega浓香缠绵的信息素倾泻而出。
造成的类发情状态已经无法独立处理,他需要接受更多来自alpha的信息素,与之交融去抚平体内躁动。
越接受,越渴望。
越渴望,越接受。
将人牢牢困住在这无解的循环。
欲是,情也是。
林隅眠终于再一次哀求。
但没有开口,因为会很狼狈。
一开口将是不堪入耳的靡靡之声。
于是只能紧紧环住陆承誉的脖间,轻吸鼻子后,哽咽着、泪光闪烁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陆承誉轻轻吸了口气。
最怕见到这样的林隅眠。
每次都让自己陷入理智与凌虐天性的斗争中。
他太想看到白蔷薇熟到纷纷扰扰抖落下花瓣,被蹂躏得朵不成朵,瓣不成瓣。只有花蕊尽情释放香味的失态模样。
这么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
露水从沙发边缘曲曲折折流淌,洇深了地毯一片。
滴滴落下,从溪到河,再到喷涌而出的浪。
林隅眠浑身瘫软,说不出一个字。
覆灭所有理智的潮水几乎将他沉溺,一开口便是不成调的哭喘。
陆承誉俯下身吻他,温柔至极。指尖还未退出。“还要吗?”一边微微曲起指节,同时轻轻询问着。
又被勾起几缕潮热,林隅眠觉得已经超出负荷范围,便握住陆承誉的手腕,摇摇头。
可是淅淅沥沥的指尖并没有停止侵略,而是塞入了林隅眠的口中,搅乱夹扯着嫣红软肉。
一只手扶住林隅眠的头,慢慢引导着向后仰,好方便更加深处地挖弄。
林隅眠被调弄到偶尔干呕,不停地咳出眼泪,眼角早就湿润红成一片。
“忍忍,不然待会,会很难受。”陆承誉语气是亲昵的、哄诱着的,动作却越来越快。
直到涎水从林隅眠的嘴边溢出,将他的银色颈环打湿得透亮。
陆承誉这才抽出把玩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