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己当初到底在犯什么浑。
林隅眠收藏好几个美食打卡点,偏过头瞥了一眼陆承誉,又凝视着他的左胳膊良久。
最终,看向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
在返回医院那天,站在病房门外透过玻璃窗看alpha吃饭就发现了一一
陆承誉早已恢复记忆。
人在接受某处常用的肢体受伤,而不下意识地选择使用,至少需要好几天缓冲及心理暗示。
陆承誉吃饭时,熟练避开不能使用的左胳膊,并始终保持僵直。那动作仿佛是经过很多年日复一日的演练,早已将“一条胳膊残废”深深刻入脑子里那样。
不想拆穿。
如果幸福是痛定思痛后的妥协,相比较被永远忘记,林隅眠愿意用妥协和放弃去换一份幸福。
只要幸福就好。
大巴在一片绿植中快速驶过,石子路上,几颗碍事的石子被轮胎撞开、弹远,骨碌碌滚落路边绿油油的庄稼田地里。
候鸟追随,云高日烈。
尘土纷纷扬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