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衣服再走。”坐下后便头也未抬的陆承誉,一边处理着文件,一边开口道。
林隅眠神色微动,静默几秒。转身走向旁边的休息室。
和当年外交部休息室内一模一样的布置,没有变动过。
床头柜放着一束新鲜的白蔷薇,还有大学时期的合影。
照片里春日明媚,细碎的光影洒在正站在树下的二人。陆承誉伸手搭在林隅眠的臂膀处,眼含笑意。林隅眠则头微微向陆承誉倾斜,笑容温暖又安心。
恰巧风华正茂的年龄,两人眼里全是对未来的憧憬与自信。
时过境迁,竟恍如隔世。
林隅眠撤回注视合照良久的目光,伫立原地安静好半天,才走向一旁的换衣间。
找出合适的白衬衫与西装裤,正更换着。听见门发出“嘀嗒”一声
是指纹电子锁解开的声音。
林隅眠猝不及防,瞳孔瞬间晃动,来不及遮挡。alpha很快踏入休息室,用后背将门靠回,“咔哒”的自动锁门声音,在寂静的休息室里显得异常响亮。
冷静扯过衣服,勉强遮住下身后,静了静,林隅眠佯装镇定开口,要他离开。
可信息素越来越浓,高大的身影黑沉威严,门边附近逆着光,林隅眠看不清陆承誉的表情。
终于,仿佛仔细欣赏完某种艺术品后,陆承誉才不紧不慢地提醒:“换红色的。”
想起联盟政府大楼附近或许仍有记者蹲守,白色衬衫容易被发酵歪曲先前访谈确立过的倾向。于是,找了件立领三排金扣的红色衬衫,手落在已穿上的白衬衫领口处后,林隅眠再次沉声强调:“请你出去。”
陆承誉踱步走近,在omega附近的床尾坐下,边解开领带,语调有些懒洋洋地问他:“去哪啊?”
全无公众前那副,冷肃严谨的理事长形象。
随即,丝毫不收敛的眼神从镜片里透出,重重落在林隅眠的脸上,锁骨,
还有……半遮半掩的月要/间。
…
还是那么润白透明的月夫/色,没有用力,轻轻一掐,就是鲜明的纟工痕。
陆承誉狠咬一口林隅眠的耳朵出气,粗声喘道:“在十七联盟国领导人办公室里,就想这么弄你了。”
“和领导人握手的时间那么久做什么……”
“生怕别人看不上你?”
“那alpha的眼神都快黏在你身上了。”
每说完一句,陆承誉都会将忄生/器/从omega生z腔内扌由出,直到米且/硕的头部快要脱离林隅眠氵显氵闰纟帛车欠的xue口,并随着下一句话音开头的同时,狠狠再次…(删)
“啊……” 林隅眠实在忍不住这样的“惩罚重刑”,陆承誉专挑他最脆弱的…(删)进/攻,闷哼都已经无法克制,而是被…到不由自主发出有些尖锐短促的泣声。
他无法为自己辩解,也不想辩解。
alpha始终不依不饶,在他耳边说着那些下liu暧昧、揣测的话语。
人前一派冰冷敦肃高高在上的理事长,人后竟如此放荡粗俗的兽像。陆承誉像是找到了个发泄的出口,一遍又一遍将林隅眠拉入最原始的人间,一次又一次对林隅眠露出谷欠/望的獠牙。
“战场”地点由休息室转移到明亮的办公主厅,最终,看着在办公桌上留下一片属于林隅眠的、失控的尿渍。
说不清的扭曲快感,从陆承誉内心深处逐渐缓慢升腾。
这张具有百年历史的实木办公桌,送走又迎来不同的权力化身,桌后墙上正中央挂着深蓝色联盟旗帜。
他从背后伸手掰正林隅眠侧过的下颌,逼林隅眠同自己一起看向那片深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