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用?林隅眠……你以为我不知道……”陆承誉双腿有些站立不住,往身旁的沙发坐下,眼前阵阵晕眩。

他喘口气,从口袋取出素净的手帕擦擦唇边,混着仍旧血腥的味道,一张口就牵扯着心肺刺痛:

“自从搬到鸾山同我分居以后,便私下配了与我信息素高度吻合的人造抑制剂。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不管用……”

“目前的情况,不适合聊这个。”林隅眠一直盯着他擦干血全程,几秒后才继续开口:“让小陈把你接走,尽快找医生看一看。我这里也可以,赶来最慢10分钟。”

“为什么不管用?”陆承誉很执着地继续逼问。

林隅眠看着他。

说,是因为吃了标记阻断片,为了避免自己失态再去经历失了心智的淫乱性事。导致浑浑噩噩一个月记忆力暂时减退,像是个被操傻的废物吗?

他作为集团董事,被这样的理由影响到部分工作,无论羞耻心或自尊,都将林隅眠狠狠碾压了一遍。

“还是因为……你在吃标记阻断片。”陆承誉将所有因果复盘后,点破,一双深潭带着答案呼啸而来。

林隅眠浑身一僵。

已顾不上陆承誉是否买通私人医生得知,只想到,自己先前明明在服用标记阻断片,感受不到陆承誉的信息素,并且fq期中抑制剂才是救他于水深火热中的良药。

但他还是……每次fq期都默许陆承誉来到鸾山,让alpha自认为是omega唯一的解药。

可事实并非如此。

林隅眠暂时还没有想好如何解释自己这般动机,其实连他自己也不清楚,就仿佛,这么多年互相作为彼此最脆弱时的依靠,已成习惯。眼下。只能慌促想到……

隐瞒。

对,隐瞒。

隐瞒、假装自己没有吃药片,不让陆承誉起疑。

“是,我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