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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关上主卧的门,也许是返回书房,也许再一次乘坐L5离开陆园,回外交部工作或乘坐前往国外的政务专机。
“大概是10月初。”佣人想了想。
10月初,将近三个月机械又固定的行为。
林隅眠动了动嘴唇,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最终目光平静地对佣人说,“转告他,近期有时间请回趟陆园。周岁宴几月份开宴。邀请哪些人,包括其他事项,都需要商议。”
“先生说了,私人电话即使有会议也不会关机,24小时打开。您要不自己……”
这番话,没由来地让他想起医院里未打通的三个电话,omega有些愣怔。
“陆先生是不是也说过,一切以林先生吩咐为主。去转告。”兰姨忽然开口。
“是。”佣人应下。
林隅眠便转头看向兰姨,很轻地笑了笑。
一楼阳台,双方都刻进骨子里的痛苦回忆过后,整整快半个月内,林隅眠总是一进入睡眠,就像昏迷了过去。
感觉不到任何人和事,身体自动进入防御机制的反应。思维却一直清醒,会做很多很多当年种种场景的梦,有好的,有坏的。
醒来总是眼角湿润。
后来就没有了,醒来都在主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