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隅眠怔怔地、空咽了几下,仿佛还没从陆承誉已经获救的消息中缓过来,等秘书都已将电话挂断很久以后,他才能够大口地呼出气,高高悬起的心,这才稳稳落地。

说是几日,

第二天的深夜,陆承誉便出现在了陆宅大门玄关处。

按照南区中心区与首都的距离,还有自他被送上救护车的时间算起,alpha几乎算是刚清醒没多久,就离开病床回到了首都。

他的额头上还包扎着一小块方形棉纱布,衬得脸色几分苍白,眉目却在这样的肤色下更显深邃冷厉。

黑色西装大衣显得他身量高大,一步一步走近坐在主厅沙发上的两个omega时,青墨忍不住往林隅眠怀里瑟缩了下,今天的爸爸和平时很不一样。

陌生的让她害怕,手里也没有礼物。

林隅眠刚洗漱完,身穿柔软的白色系带丝绒睡袍,见陆承誉脸色阴沉得可怕,

omega面上不动声色,直直与他对视,手里揽得青墨更紧。

“把大小姐带去卧室休息。”陆承誉盯着林隅眠,朝身边的佣人开口说道。 话语里没有情绪起伏。但是抬手脱掉大衣甩在一旁、解开领带的每一处停顿,都是用了力,也含着一股狠劲。

等到主厅只剩二人时,林隅眠看着手上缠着的深红色领带,已经站定在自己面前的陆承誉。

忽然,主厅的中控系统里几盏最亮的水晶吊灯都已被佣人关上,光线不足,陆承誉的脸上瞬间多了一半阴影,惊得林隅眠内心一震。远处还有清晰的关闭大门的声音,以及所有摄像头转动动作都戛然而止。

气氛压抑的他刚想要起身离开,却突然被陆承誉单手推回沙发,脑子一阵空白。

还没来得动怒,已被alpha用一只膝盖猛地顶入双腿之间,双腕瞬间被陆承誉单手拎起,仅三秒就被深红色领带缠绕几圈打了死结,并一直保持着越过头顶的姿势。 纤细白皙的手腕在深红色下,愈发鲜明诱人,omega整个人像是被风雨打湿的白蔷薇。

他佯装镇定,刚要alpha放开他

陆承誉用膝盖暧昧地顶了顶那处,随即俯下身猛地吻住omega想要开口说话的双唇。

这根本不算吻,而是带着发泄与愠意的猛烈掠夺,林隅眠被吸到舌尖发痛,透明涎液细细一道从唇边滑落。

与此同时,强压的alpha信息素充斥林隅眠的鼻腔,身下一阵发软,脑中晕眩。他从来没有承受过如此凶猛的、丝毫不管自己是否能受得了的信息素。

睡袍被粗鲁扯开,林隅眠双腿也被分开,根本使不上劲。

他意识昏沉地喘/息着,目光迷蒙地看到陆承誉不知道从哪里拿出的避孕套。

只见alpha用嘴咬/开后,单手戴上,另一只手紧紧扌吾住林隅眠的下半张脸。

就在林隅眠以为至少能够有那么几下草率的扌广张时,陆承誉直接狠/狠/挺入已经快两个月没有经历过性/事的软绵内里。

一瞬间快要被捅穿得钝痛感。激得omega眼尾快速漫红。

向来在前戏上被陆承誉耐心体贴对待惯了的林隅眠,根本受不住这样骤然的狂风暴雨。

可是嘴巴被死死捂住,身下只有那一下又一下重而狠地抽插。林隅眠被c到忍不住眼神微微向上翻着。

所有的呼救与挣扎,都被alpha用手掌化为了极为可怜的呜/咽声。

又是一波猛烈的信息素袭来,使得身体愈发瘫软,连带着被艹开的后方也渐渐得趣,快感慢慢升起。

alpha始终一言不发,穿戴整齐地将衣衫/不整的omega翻来覆去折腾。

林隅眠看他眼下乌青与额头渗着血的纱布。没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