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却被女儿用灯砸在脸上,
这一下让alpha猝不及防,水晶灯具沉重质感和脸相撞发出沉闷的声响。
“嘶……陆、青、墨。”
alpha 风声大雨点小的,装作惩罚般拍了拍小omega圆圆的脑袋,教育她:
“不可以随便用东西打人。”
林隅眠一边喝果汁, 一边从鼻腔里泄出含着笑意的气音。
只露出一双未被杯子遮挡的眼睛,此时正眼尾上弯延长。
窗外蝉鸣阵阵,却盖不住一家人凑在一块的欢声笑语。直到佣人上楼,抱走已到喝奶时间的青墨,才暂时恢复平静。
陆承誉走至林隅眠身旁坐下,揉了揉颧骨被撞得发麻还有些火辣辣的部位。
“很疼吗,肿了没有。”林隅眠放下果汁,凑近查看。
alpha偏过头,看着omega越来越靠近的脸庞,还有查看伤口的专注眼神。
便任他用冰凉指尖轻抚上自己肿痛的皮肤,那只手才放下盛着冰镇果汁的水晶杯,携带几分冷意恰好慢慢平息原本浮起来的阵阵热度。
“还好,没有红肿。”林隅眠小心替他揉着,语气轻柔。
这一句话说得太过温柔,omega平时清冷有些疏离感的声音,此刻化为夏夜沁凉的风,拂得alpha心神微漾。
陆承誉将头完全转向他,身子也有所调整。
随即便微微俯下身,握着omega纤细滑润的手腕,与林隅眠交颈相吻几个轮回后,又将omega的手腕送至唇边贴吻,一边模糊不清地呢喃着,
“受了工伤,请求赔偿……”
林隅眠曲起左臂将支点放在沙发靠背上,手成拳状撑着头,勾起唇角说,“好啊,怎么赔。”
只见alpha张开一臂,怀抱半开。林隅眠很是自然地歪入其中,陆承誉同时收拢臂弯,将人紧紧拥进怀里。
“惩罚是,陪我一起去毕业旅行。”陆承誉笑意盈盈,右手摩挲着omega的臂膀。
“去哪。”
“曼哲斯岛。”
半个月后。
二人收拾齐全,趁着青墨还在熟睡中离开。
坐上直升飞机几个小时,又坐轮渡辗转近八个小时,最终来到了季节已进入冬天的曼哲斯岛。
曼哲斯岛因其特殊的地理原因,拥有长达6个月的下雪季。但是风却并不凌厉,不会刮得脸部生疼,鼻腔发涩。滩边独有的白色沙子在非雪季时,也宛如一片茫茫素尘,与背后青色的曼哲斯海共同构成最生动清丽的风景。
他们订住在离海边最近的复式公寓,每天醒来后就能看到广阔无垠的曼哲斯海。
刚到的那天恰逢大雪。
两人便在用全玻璃密封住的外置阳台,裹了羊毛毯依偎在吊椅上欣赏落雪。
第二天,在旭日还未升起前。陆承誉洗漱后来到床边坐下,低头慢而轻地,啄吻着林隅眠的脸庞各处……直至把人吻醒。
这样的起床叫醒方式已经维持很久,温和而有效。
其余过于依赖机械而刺耳冰冷的声音,对于睡眠易受惊的林隅眠来说,偶尔会因为心脏惊跳过度而导致有些莫名起床气。
其实这么多年都是依靠闹钟的,不至于“娇惯”至此。只不过遇见陆承誉后,才变为如此麻烦且独家的叫醒服务。
陆承誉见林隅眠已经睁开眼,便语气放轻着提醒他昨晚的约定,“起床看日出了,眠眠。”
半小时后,二人便出了门。
沿街装修古典的商铺还没有开门,只有一盏盏亮着暖黄光的路灯与落地成被的雪。
林隅眠身穿银灰色驼绒大衣,戴着宽大且柔软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