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沉默了一下,说了他一句:“神经病。”

两个人的情绪都已经稳定下来,他们总算可以聊一聊之前的事情。要不是沈砚一点都不爱抽烟,他觉得他可以靠在这里,真正地来一支事后烟。

“你到底是怎么出来的。”

“徐攸。”傅靳年说道,“他把我放了出来。”

“他?”沈砚挑了眉。

一旦没有进行那种事情,他的眉眼之间又出现那种冷丽骄矜之感,几乎让人无法触及他的真心。他将自己包裹得密不透风,没有人能够真正一步的接近他。只有那个时候,他的眼神中才会流露出留恋、渴望、愉悦的神态,结束之后,所有的温存荡然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