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那刻脆弱的心脏被人一点点割开血口子,血渗出来,令她受尽千般苦楚。
凌北以为她被吓坏了,温柔的抚上她的肩,试图想安抚她。
小人身子猛颤,眼底湿漉漉的,似受了惊的小兽,“不要碰我。”
“好好...”
他尽量放轻声线,“糖糖你别担心,院长他....他会没事的。”
这人名入了耳,小女人被准确戳中泪点,止不住的,一大颗泪珠砸下来,瑟瑟的问他:“院长爸爸...他病的很严重吗?”
凌北的心揪成团,“糖糖...”
她低头,陷入深深自责中:“都是我的错,我一早就该察觉到的,这几个月每次同他打电话,他总是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怕我担心,还骗我说是因为劳累过度,要不是我粗心大意,说不定他就不会...就不会住院....呜呜....”
她捂住眼睛,泪水滑出指缝间,湿润了掌心,小女人嚎啕大哭,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